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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生憋著笑,挨在穆如歸身前,催促道:「九叔……」
「牙疼。」穆如歸絞盡腦汁,只想出這麼一個藉口,「還是不要多食為好。」
他拖長嗓音「哦」了一聲,心滿意足地轉身走了。
一直安靜站著的秦軒朗,琢磨了片刻,拱手賀喜:「恭喜王爺。」
穆如歸將目光從夏朝生走遠的背影上收回來,眼底湧起零星的笑意。
秦軒朗又道:「我觀王妃,乃豁達之人,王爺為何要隱瞞王妃已有身孕的訊息呢?」
「朝生自是豁達。」穆如歸頓了頓,冷峻的眉眼間,浮現出淡淡的無奈,「可一來,皇兄忌憚於我,若是他知曉朝生腹中有了我的骨肉,恐會生出加害之心,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二來……玄天觀的天坤道人擔心朝生大悲大喜,於自身不利,勸我稍加隱瞞。」
秦軒朗恍然大悟:「王爺說得是……只是,為何連天坤道人都建議隱瞞呢?」
穆如歸眼底閃過一道憂慮:「天坤道人從無虛言。」
不用秦軒朗說,穆如歸自是想到了這一點。
按照天坤道人不著調的性子,怕是更想瞧見夏朝生得知自己有孕,驚慌失措的模樣。
如今卻叮囑要隱瞞,怕是另有深意。
穆如歸的煩憂與夏朝生無關。
他心情極好地溜達回臥房,睡也睡不著了,便坐在窗臺下,眺望停在桃樹枝頭的鳥雀。
「王妃,小心凍著。」秋蟬將窗戶微微合攏,跪坐在一旁,替他倒了一盞溫水,「春日裡的風一會兒冷,一會兒暖,要真是病了,那可就不好了。」
「的確不好。」夏朝生的目光還停留在鳥身上,見它將頭埋進翅膀,窸窸窣窣地梳理羽毛,才收回視線,無聲地嘆息,「怕是往後好久,都要不好了。」
秋蟬被夏朝生的語氣嚇得發毛:「王妃說什麼呢?不吉利的話,呸了罷!」
「呸什麼呸,在王妃面前沒個正行。」從屋外走來的夏花只聽見了秋蟬後面的話,沒好氣地蹙眉,「若是讓外人聽見,還要笑話咱們侯府沒規矩呢。」
秋蟬吐了吐舌頭,悄聲嘀咕:「外人聽見,也不會說咱們侯府沒規矩,只會說王府沒規矩呀。」
夏花一愣:「你……」
夏朝生就坐在一旁笑。
他生得好看,笑起來也好看,夏花幾欲發作,對上他的臉,就不好意思了,最後跺了跺腳,也跪坐在窗下,頂替秋蟬,為夏朝生斟茶。
夏花斟的是用於調理身體的花茶,由天坤道人親自調配,前幾日,偷偷送入了王府。
夏朝生安靜地瞧了片刻,繼而語出驚人:「我腹中有王爺骨肉之事,爹孃知道嗎?」
秋蟬起先沒回過神,大咧咧地搖頭:「王爺說您的身子還未徹底調理好,暫且不讓咱們……」
她的話被夏花的驚叫打斷:「王妃!」
秋蟬也後知後覺地驚叫起來:「王妃!」
夏朝生好笑地望著自己的侍女:「怎麼了,很難猜嗎?」
夏花和秋蟬對視一眼,皆不敢說話。
不是她們不想說,而是穆如歸先前特意叮囑過,誰也不能將王妃有孕的事透露出去。
她們就算親眼瞧見了穆如歸對待夏朝生的態度,內心深處依舊瀰漫著濃濃的恐懼,所以當真一字不敢透露。
「王妃,您是怎麼……知道的啊?」夏花猶猶豫豫地詢問。
「這有何難?」夏朝生嘆了口氣,示意秋蟬將擱在榻上的書簡拿來,「王爺本就不是善於隱藏之人,他對我的態度那麼奇怪,我當然要懷疑。」
夏花和秋蟬偷偷對視一眼,各自腹誹不已。
……原來是王爺那裡露出了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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