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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金吾衛向來聽命於天家,太子殿下說什麼,我們便做什麼。」言裕華的表情波瀾不驚,掌心裡似乎攥著什麼東西,不甚在意地讓他退下,「難不成,你還要我去拒絕太子殿下嗎?……不過是找點藥而已,你我小心,不被發現便是。就算真的被陛下知曉,難道陛下還會管太子殿下寵幸誰,不寵幸誰嗎?」
金吾衛聽了此話大覺有理,抱拳行禮,安心離去。
他並沒有發現,言裕華手裡拿的,不是別的,正是那柄曾經被悅姬捅入腹部的匕首。
上面的血跡早已乾涸,凝成一層又一層醜陋的疤痕。
「慢慢來。」言裕華盯著掩藏在血痕下的那個「期」字,目光裡滲出一層寒意。
他腳邊,暖爐裡有一封即將燃盡的信,火舌舔舐而過,將「夏朝生」三個字徹底吞沒。
離開上京城,行不過三日,夏朝生就病倒了。
說是「病倒」,也不盡然,他意識尚存,只是身體虛弱,不能下馬車行走,相較於平日裡,多咳了幾口血而已。
夏朝生雖懊惱於自己的身子骨太弱,卻也沒有自怨自艾。
從重生起,他就知道面對的是什麼,此刻唯有遺憾:「九叔,你且先行,和我一同走,太慢了。」
穆如歸聞言,許久不語。
他感受得到九叔的掙扎,輕笑道:「軍情緊急,怎麼還捨不得走啊?」
「等我。」穆如歸沒有再糾結,摸了摸夏朝生瘦削的臉頰,離去前,將他按在馬車內肆意親吻一番,才頭也不回地離去。
夏朝生摸著微腫的唇瓣,耳根微紅,喘了喘氣,喝完該喝的藥後,讓夏花將秦軒朗找來。
此番離京,他沒有將秦軒朗留下。
前世,他直到死後,方知九叔身邊有這麼一個謀士。
秦軒朗可用,但何時可用,夏朝生並不確認。
如若他有二心,表面投誠,背地裡卻依舊和秦家有來往,那麼他將秦軒朗引薦給九叔的行為,就是大錯了。
再說這秦軒朗,聽聞自己能跟著去嘉興關,非但不害怕,還興奮了許久,說什麼大丈夫志在四方,小小一個上京城讓他無法發揮,實在憋屈。
如今,離了上京,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像先前一樣高興?
「小侯爺,人給您帶來了。」
夏朝生用帕子捂住嘴,低低地咳嗽了兩聲。
秦軒朗輕快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九王妃尋我,可是王爺有事?」
「我不能尋你?」他撩開車簾,上下打量跪在馬車邊的秦軒朗——傷痕褪去,秦軒朗的臉上顯現出獨屬於少年人的青澀,但是那雙時常閃著精光的眼睛,與夏朝生記憶中的當朝宰相一模一樣。
「王妃尋我,也是我之榮幸。」秦軒朗愣了愣,想起穆如歸曾經的警告,立刻嬉皮笑臉道,「不知王妃尋我何事?」
「我想問你,你可願有自己的『秦氏』?」
秦軒朗臉上的玩世不恭在聽到夏朝生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後,繃不住了。
他猛地仰起頭,一眨不眨地盯著面色雪白,唇角還帶著血跡的夏朝生:「王妃可知,自己方才說了什麼?」
夏朝生微微一笑:「我知。」
「那王妃可知,要對抗如今的秦家,不僅要面對當朝皇后,還要面對如日中天的秦宰相?……那人還是我爹?」
「我知。」
「王妃可知,就算我現在點頭,單憑王爺在朝中勢力,就算我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對抗秦氏,依舊難如登天?」
「我知。」
「那您還問我這樣的問題?」秦軒朗氣紅了臉。
夏朝生還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你若不願,便算了。」
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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