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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淵的笑容有點僵硬：「……」

在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後，他重重咳了一聲：「好像是一個、呃、挑戰類的綜藝吧，現在市面上不是很多嗎？什麼攀巖啊高空彈跳啊……這類的，總之那個專案已經大幅度整改了，現在大概已經停擺了吧？」

一邊胡謅著，秦淵心虛的轉移了話題，他揉了揉臉蛋，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點，然後牽動嘴角，露出一個笑。

失去記憶後的他，早就忘記了那個幻覺般幸福的童年，自然也忘記了「沒心沒肺」的寧曦是怎樣笑的。為此他還特地練習了一番——不至於看起來太過彆扭。

顏涼嘆息道：「這樣啊。」

他似乎沒看出什麼破綻，大少爺剛在心裡鬆了口氣，就聽對方再度問道：「那除了這個呢，你不是說我還拍了電影嗎？」

「電影……啊，對，是有一部。」

在顏涼並不算厚的履歷中，那部創下了十位數票房的《深淵》無疑是含金量最高的代表作，兩人曾經在電影院裡一同看過，但時間離的太遠，秦淵有些記不清了。

或許是那時候自己並沒有太把這人放在心上，以至於如今想從相處中的種種找出些值得回憶的點兒，都跟過期了的膠帶似的，遙遠又模糊，都不知如何說起。

秦淵又開始後悔了，卻又不得不掛上有點勉強的笑容，斟酌著開口道：「我們還是一起看的呢。」

「是什麼電影？」顏涼順理成章地問著，他似乎對自己「不知不覺」間創下的這些成績十分感興趣，非要在對方這裡刨根問底一番。秦淵沒辦法，只好絞盡腦汁的開始回憶：「有點久遠了……就是你演了個反派吧好像，最後還跳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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