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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淵知道,眼前這人怕是腦子有病,不然不至於大半夜不睡覺的來招惹自己……就像現在這樣。

「上次我是沒辦法順著電話線去修理你。」大少爺冷笑著抬起下巴,將雙手插進兜裡:「你來這兒做什麼?幾個月不見,欠男人幹了?」

這小畜生嘴裡還是不說人話……顏涼麵不改色的想著,呵呵笑了笑:「可能這就是緣分吧。」他將自己下班路上被強帶過來的事情如實說了一遍,聽得秦淵眼皮直跳,一時說不出什麼感受。

但等一安靜下來,黑暗裡就好像有什麼扎著秦淵的脊背,他沉下臉色,衝著顏涼勾了勾手指:「過來。」

後者聞言照做,被秦淵一路拉扯著來到隔壁……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房間裡。

喝了酒的男人力氣極大,顏涼幾乎是被強行丟進了屋子,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一把按在了門上。

緊接著,一雙大手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嚨,秦淵眼神陰鬱,眉宇間是毫不掩飾的兇狠,他像只呲著獠牙的兇狼,死死按著手下的獵物。

「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顏涼感受到頸間傳來的窒息感,有些艱難的仰起頭,表情卻不見驚慌:「我……咳咳、看到你站起來……解開了衣釦……」

「你把酒倒在身上……又弄亂了頭髮……呃……」他說到這裡時,眼梢彎了起來:「就像一個浪蕩的紈絝子。」

他沒有說「是」,而是選擇了「像」。

秦淵的瞳孔一縮,下意識加重了手中力道,顏涼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下意識扣住那人青筋暴起的手腕,卻只掙紮了一下,又像是放棄似的垂了下來。

秦淵像是被貓撓著了,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卻又說不清究竟為何,於是活像個被堵上蓋的火山口,肚子裡灌滿了噼裡啪啦的巖漿。

「你、看、到、什、麼、了?」

他一字一頓地又問了一遍。

顏涼說不出話來,緊迫的窒息感讓他眼前發黑,乾裂的嘴唇顫抖了幾下,卻又對上了那人惡狠狠的目光。

可能是瀕死帶來的錯覺,他突然看見了秦淵深不見底的眼中,似乎有一抹難以察覺的驚慌……就像是,有什麼被刻意隱藏的東西被發現了一樣。

他心中一動,突然換了說法:「沒……」

「我什麼也……沒看見。」

當最後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的時候,秦淵終於鬆了手,失去支撐的顏涼靠著門板緩緩滑下,他捂著仍然疼痛的脖子,大聲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劇烈的咳嗽聲像是要將肺部一起嘔出,顏涼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得來不易的新鮮空氣,連帶著冷汗打濕了脊背。

等他激烈的喘息終於平復,就感覺眼前的光線一暗,秦淵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伸手板起了顏涼的下巴。

「……就算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拉你過來,你也可以拒絕。」可能是酒精的作用,秦淵只覺得太陽穴一陣抽痛,連帶著眉頭皺得更緊:「為什麼過來?」

顏涼眼裡還帶著生理的淚水,被暖色的燈光一照,淺灰的虹膜透亮如鏡,與那汗濕了的眉眼一同,竟透出些許少有的脆弱來。

「……我想你了。」那個差點被掐死的青年緩緩垂下了眼睫,嗓音沙啞的開口道。濃密的睫毛在他蒼白的臉上投下一層陰影,連同那眼角淡色的小痣都沾了些水漬,愈發動人起來。

秦淵鬼使神差的想到那個被丟出去的電話——以及那人醉酒後斷續吐露的話語,都變得曖昧、且難辨真偽。

這種想法如過電一般閃過,卻在他腦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跡,就連秦淵自己都覺得荒謬……因為居然有那麼一瞬,他真的像是要信了。

但他當然不能信。

於是顏涼還沒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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