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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問出現一個巨大的問題,我原本記得是傅讓結婚,不是何廣義。後經過讀者提醒,確實自己寫的時候沒有看大綱,出現了差錯,現在已經改正。既然錯了,那麼我就不能拿錯誤的東西出來騙錢。)
御花園,樂志齋。
朱允熥坐在御案後面,摞起來的奏摺剛好擋住他的臉。
錦衣衛指揮使何廣義恭敬的垂手肅立,等著皇太孫的發問。
“秦王的事,到底查出什麼頭緒沒有?”朱允熥頭也不抬的問道。
儘管秦王的事已經蓋棺定論,但不查出真兇,始終是如鯁在喉,讓朱允熥心中很是不痛快。
“臣無能,並未查出線索。不過秦王之事,疑點太多,定然有蹊蹺。臣在西安時,本想徹查,但”何廣義頓了頓,“但命秦王宮人殉葬的聖旨一下,臣也不敢拖延!”
朱允熥沉思片刻,“晉王那邊怎麼說?”
“晉王聞聽秦王噩耗,臥床病倒月旬!”何廣義繼續小心的說道,“臣奉殿下口諭,告知晉王殿下秦王是被人毒死,晉王大驚失色。而後由晉王妃親自檢視飲食,府中的廚子僕婦,都換成了跟著他們十幾年的老人。”
“其他藩王最近如何?”朱允熥再問道。
“未有何動作!”何廣義開口道,“塞王等整軍備馬,修築城池。內陸諸王,則繼續歌舞昇平!”說著,抬頭道,“不過,淮安那邊確實安靜得過分。據奏報,淮王整日在王府中閉門不出,就是看書寫字。”一秒記住.
“呵!”朱允熥輕笑一聲,放下筆,從御案後起身,揶揄道,“又來修身養性這一套!”
何廣義深深低頭,不敢接話。
如今身在錦衣衛指揮使這個位置,他才知道這個位置多難做。他看似沒有什麼太大的權力,卻一言一行都能隨意置人於死地。所以,他以前任蔣瓛為鑑,說話做事秉持忠心,絕不妄言。
“繼續盯著吧!”許久之後,朱允熥再次開口,“看他們還能玩什麼花樣!”說著,溫和的對何廣義說道,“你也累了大半年,回家好好歇幾天!”
“臣不敢因私廢公!”何廣義開口道。
“無私哪有公?”朱允熥笑道,“孤知道你的為人,戰戰兢兢唯恐辦不好差事,本本分分生怕行差踏錯。你我君臣良久,何必這麼小心?難道,就算你有些小錯,孤就不能包容嗎?”
聞聽此言,何廣義不禁感激涕零。
雖說他忠心不二,為人低調謹慎,但這幾年也過得心驚肉跳。無他,他在錦衣衛指揮使的任上,知曉了太多皇家的隱私。
何廣義走後,屋中又只剩下朱允熥一人。
再次翻開奏摺,卻表情略顯錯愕。
“兒臣,請帶嫡妻進京折!”
朱允熥看看奏摺的封面,武昌,楚王,朱楨。
楚王朱楨是老爺子的第六子,當年降生時,正趕上攻破武昌,陳友諒之子投降。所以大喜之下,說將來子長,受封武昌。
武昌乃是天下重鎮,九省通衢之地。魚米之鄉,繁華富足不下江南。這些年楚王刻意經營,看似不顯山露水,實則勢力不比邊關塞王弱到哪裡去。
他麾下的武昌三衛,也是赫赫有名的勁旅,湖廣一帶苗洞蠻夷屢次叛亂,都是楚王帶兵平定。可以說,楚王麾下既有錢,又有兵。
這一隻,躲在陰影裡的老虎。
歷史上也是如此,建文帝削藩都沒敢對他先動手。因為武昌的地理位置在長江的上游,也就是在應天府的上游。一旦發兵,就能順江而下。
楚王在諸王中,和湘王朱柏關係極好,仿若親兄弟一般。因為自湘王就藩之後,每次出兵討伐叛逆的蠻夷,都是他們一起。同吃同睡,同住一座營帳。
所以,歷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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