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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吶吶笑了兩聲道:“林兄弟,事還沒說完呢。那女人既然被許配給了別人,怎麼又和她相好的,一起到了這羅布泊呢?”
“私奔唄,還能有什麼辦法。”林晚榮搖搖頭,無奈道:“他們在婚禮前一夜出逃,卻被這女子的族人發現,被追的無奈,二人一咬牙,就鑽進了這渺無人煙的死亡之海。他們巧遇了這個商隊,夢想跟著他們走穿絲綢之路,尋找屬於自己的世界。後面的事情,我不說你們也知道了,他們走進死亡之海,卻再也沒有走出來。從此化為沙漠裡的一堆白骨,生生世世不再分離——‘素手青顏光華髮,半是塵緣半是沙。我喚青天睜開眼,風霜怎奈並蒂花!’,唉,好詩好詩,這位逝去的仁兄,不僅情詩寫的好,這風流的精神,也頗有我當年的風範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胡不歸二人聽得感慨,方才聽林兄弟講這白髮銀沙的故事,沒想到眨眼之間便有一個現實版本上演。
玉伽聽他念詩,呆呆愣了良久,才搖頭輕嘆:“詩是好詩,人也痴情,難怪能叫我們突厥女子傾心。比那些不學無術、坑蒙拐騙的流寇要強上百倍了。”
這丫頭也來諷刺我?要論起作詩、論起痴情,我可比這仁兄要強上百倍。林晚榮哈哈笑了兩聲,裝作沒有聽到她的話,將頭湊到玉伽面前:“月牙兒小妹妹,你們突厥女子的情書裡寫的什麼,能不能叫我也看看?”
“你看的懂麼?”突厥少女白他一眼,小心翼翼的捧緊了手中的羊皮。
論起突厥語,林晚榮確實是黔驢技窮。他無奈的笑了兩聲,嘿嘿道:“有一些語言,是天下共通的,我不學也能看的懂。玉伽小姐,你能不能把這遺書也念念?突厥女子會寫出什麼樣的情書,我真的很想知道唉——”
看他嬉皮笑臉、充滿好奇的模樣,玉伽臉頰微微一紅,她盯著手中的羊皮,低下頭去微聲念道:“——我是沙漠裡的一條魚,思念你時誕下的淚珠,將是我生命裡、永不幹涸的溪流!”
林晚榮呆了一呆,良久才嘆道:“月牙兒小妹妹,這真是那位突厥女子留下的情詩麼?”
玉伽也不抬頭,輕輕嗯了一聲:“確實是我們突厥女子所寫。”
“不錯不錯,原來突厥人也有才女。”林晚榮拍掌道:“我們這位大華兒郎真是好樣的,拐了突厥才女逃跑,打死都不肯投降。這般雄壯的氣勢,和我真有一拼那。
看這人賊笑的樣子,玉伽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微怒道:“雄壯什麼。你們這些可惡的大華男人,就會引誘我們突厥女兒!”
這也能怪我們?林晚榮哈哈大笑,攤開雙手道:“月牙兒小妹妹,你的理論可真奇怪。若按照你的推斷,我是否也可以這樣說——可惡的突厥女人,最喜歡勾引我們大華男人!!”
“你——”玉伽哪能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她氣得小臉發紅,惱怒的轉過頭去,再也不理他了。
林晚榮點點頭,無限感慨的嘆了一聲:“不過這情詩倒作的真的不錯,最起碼,我很喜歡!”
“不聽!”玉伽賭氣似的捂住了耳朵,或許是因為太熱,她臉頰竟紅的通透。
除了這一男一女戀人外,其他人的遺骨都已經混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了。
林晚榮沉默道:“這些是絲綢之路的先行者,不管他們是大華人、還是突厥人,他們都具備了無尚的勇氣和探索的精神,是值得我們尊敬的前輩。胡大哥,將他們的遺骸收斂,好好葬了吧。”
兔死狐悲,這絲綢之路上逝去的白骨,見證了死亡之海的無情,他們和五千將士乃是真正的同路之人。
氣氛一時壓抑,胡不歸應了聲,尋來幾個兵士,挖出個大坑,將那皚皚白骨整理下葬。那一對痴情的男女生死相依、難分難離,眾人用流沙,單獨為他二人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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