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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也是身子不適?還是嫌官位低微?”
章越道:“回稟相公,在下不敢,只是微功不敢受祿…”
韓琦的臉沉了下來,章越已不能再說下去。
“罷了,退下去吧!”韓琦擺了擺手。
章越如釋重負,正要離去時,卻聽韓琦與吳中複道:“多大的功,受多大的祿,這是朝廷定的規矩,官家的封賞,豈非隨意推辭的。老師如此,教出的學生也如此?皆是沽名釣譽。”
章越聞言大怒,說自己也就罷了,還牽扯到自己的老師。
你韓琦辭個宰相,還不是三辭三讓的。
章越直欲當面怒斥,但想到韓琦的宰相身份還是忍住氣。
不可發作,否則前途盡毀。
李覯上前道:“相公,在下也以為章伯益確實狂妄,不接召令放在何朝何代都說不過去,但章越不過還是太學生,若有過錯還請責罰下官就是。”
韓琦道:“罷了。”
韓琦看見章越從自己面前轉身而過,一雙眸子卻盯住了自己。
韓琦眉頭一皺,卻見章越已是別過了頭。
韓琦心道,自己堂堂宰相與一名太學生有何好計較的,失了身份。
章越離開石經閣後,他本以為受到天子召見,哪知卻不明不白地遭到了韓琦訓斥。
章越走回廊中,同窗皆問章越可是見到了官家。
章越平靜下情緒道:“並未,不過是韓相公有幾句話叫去問了便是,哪知答得不好,受了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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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是釋然道:“三郎太過緊張之故,雖未見到官家,但見了韓相公也是一段造化。”
章越聞言心道,這哪裡是造化啊。
隨即章越見禁軍離去,但見一襲紫袍的韓琦在隨從伺候下,攙上馬去,策馬跟在御駕之後。
御駕終於離開了太學。
“三郎過來!”李覯言道。
章越依言上前行禮。
李覯看了章越臉色道:“你倒是鎮定,不是你的性子。”
章越道:“學生明白韓相公不是衝著學生來的,而是衝著伯益先生來的。”
李覯點點頭道:“不錯。”
方才天子石經閣裡看到了章伯益的名字,想起他三次拒詔,不接受朝廷冊封之事,對韓琦言道,是朕的仁德不夠否,不值得這樣賢士來輔。
韓琦連忙寬慰了一陣。
而後韓琦不知從哪得知章越也等候接見的事,於是將他叫來訓斥了一番話。
面上是因章越辭去州長史,其實就是指責章友直三度拒詔之事。韓琦此舉是撫了官家的心,李覯也認為章友直是沽名釣譽,但最後還是冤枉了章越。
畢竟叫章越當初辭去州長史的自己,不料卻弄巧成拙。
其中內情的李覯卻不能對章越道出,見對方一點慍色也無於是道:“隨老夫走走吧!”
李覯與章越一前一後走出了太學。
二人一路也不說話,到了一家汴河旁的酒樓後即登樓。
“三郎,陪老夫喝幾杯酒。”
“是。”
章越親自給李覯把盞,幾杯酒下肚後,章越也吃起了菜。
李覯言道:“三郎,我近幾日讀你的策論,雖說見解獨到,但言辭太過犀利,隱隱有痛斥時弊之意,但到了考場你的策論又寫得四平八穩,滿篇歌功頌德。”
“故而你的文章雖好,但算不上拔尖,兼之你的詩賦一直在太學裡徘徊中下,故而你要考進士怕是最少要痛下十年之功方有指望。”
章越聞言一怔,自己如此天縱之才還要十年。
“怎麼十年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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