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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率軍從靈州城下退回,兵馬雖無大損,但所有甲仗和兵械全丟。”
“沈括與种師道,率師北上強行解圍鳴沙城!”
眾官員聽了都是瞠目結舌。
“殺王中正,王中正雖惹人生厭,但他畢竟代行帥旗,又是一路主將。殺了他,章子正豈有命在?連丞相也要被牽連其中!”許將言道。
韓忠彥道:“宦官典兵本就是前朝之敗所至,而王中正不合章法進兵,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子正殺之何罪之有!”
“若是陛下要殺子正,我不惜丟了烏紗,必上疏力保章子正!”
“韓大說得好!”
“我等也是。”
數名官員齊聲附和。
黃履有韓忠彥這句話心底一鬆。
陳睦道:“可是子正被困鳴沙城,身處西夏十幾萬大軍重圍,或許我們不必保他,他自己也是難活啊。”
“沈經略與种師道率殘師去救,豈非把自己也搭進去?”
許將道:“若你是沈經略,又豈能不救?”
陳睦沉默半晌,點頭道:“所言極是。”
“此事真是為難至極,全看章丞相如何處置了!”
許將撫須道:“我看必有人拿此事攻訐章子正,藉此在官家面前打擊丞相!”
黃履點點頭道:“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
官家臥榻之前。
王珪,章越,元絳都圍坐在椅上,徐禧侍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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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禧道:“陛下,沈括所奏已盡數在此,臣以為此事還需再聽种師道的奏疏,以明真相。”
一旁的元絳今日神采奕奕,一改昨日的頹色言道:“陛下,臣以為有沈括的奏書便可知一切了。”
“王中正身為前方主將,實與開府拜將之臣無二,章直雖事先經請旨,但仍是殺之,此舉如同謀事,歷朝歷代都不能容之。臣請陛下聖斷!”
官家仍是在臥疾中。
他躺在榻上有些虛弱地道:“此事朕已是知道了。”
元絳道:“陛下,既是如此,臣請立即派人拿下章直押送回京。”
“此事若不重懲,以後再有造反殺將,將來不可止。陛下威信也是蕩然無存。”
元絳說完看向了章越,哪知今日他卻不出一言,坐看自己表演。
見章越始終不說話,反而官家道:“元卿,若無章直,涇原路大軍早已是全軍覆沒。但朕不是不察之君,他帥兵馬殿後之事,朕也看得清楚。”
“此事朕會考量,當務之急還是需解鳴沙城之圍,全涇原路,熙河路,環慶路及各路周全。”
“卿與王珪和西府在政事堂商議對策,還擬一道詔書加韓縝為同知樞密院事,兼陝西行樞密院使,今日即行出京,節制六路,不可逗留!”
“是,陛下。”
王珪,元絳二人起身。
元絳不甘不願地看了章越一眼,二人一併從殿上退下。
殿上只餘天子,章越。
殿央檀香菸氣寥寥升起。
官家又將沈括的奏疏看了一遍,然後對章越問道:“章卿。”
“臣在。”
官家皺著眉頭問道:“卿為何方才不出言解釋,章直殺王中正之事?”
章越道:“回稟陛下,臣無辭解釋。”
官家道:“那卿為何又言沈括當治以大罪?”
章越道:“回稟陛下,鳴沙城已是死地,不值得救,沈括卻執意率涇原路兵馬前往解圍,實為魯莽至極。一旦壞了兵馬,涇原路將無兵可守。”
官家道:“朕看沈括此舉也是情理之中。章直是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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