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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附和道:“相公所言極是,所以御人不可以過寬,時不時的得緊一緊。”
沈括雖這麼說,但心底七上八下的。
沈括心道,不知徐禧為何惹惱章越。
章越似看出了沈括所想道:“存中,當年陛下派人夜叩曾子宣府門,問市易法如何?你若是曾子宣如何答?”
沈括恍然。
曾布當年出任三司使後,官家半夜派人問他市易法究竟如何?
曾布在詢問過王安石後,選擇了向官家實話實說,這分明就是在王安石與天子之間,選擇了站隊官家。
莫非徐禧也犯了曾布當初的錯……沈括額上流汗道:“這如實答則負恩,不答則為欺君,著實難也。”
“但當有兩不負之法!”
章越聽沈括這話便知道此回答是最差的一等。
兩不相負,就是兩皆負也。
你當著我的面都如此答了,以後遇到事了真還指望你能靠得住?
章越道:“存中這般就錯了,我等當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矣。切不可想著兩頭好處都佔啊!”
沈括一愣恍然自己這話在章越那邊可謂是大大的失分了。
沈括滿頭是汗地道:“相公,沈某是顢頇之人,只知道一心做事,不知道如何處置此事……”
章越聽了再度無語……
沈括滿臉通紅,焦急得不知說些什麼才是。
章越對書房外的彭經義道:“你扶徐德佔到廂房去烤烤火,暖一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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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彭經義回稟道:“徐正言手腳都凍僵了。”
章越對沈括問道:“這當如何是好?”
沈括則道:“可以拿雪擦一擦他的手腳。”
章越道:“還是存中有辦法!”
彭經義立即吩咐人去辦了。
章越似自顧道:“這德佔倒也真能忍,渾身凍僵也不吭一聲。”
彭經義道:“是啊,汴京這天怪寒的,咱們南方人扛不住。”
章越道:“說來也是,德佔還是江右人士,我還是閩人。若換我在正月裡外跪一日,怕是連命也沒了。”
沈括額上滲汗,他也是南方人,也不抗凍啊。
章越看向沈括道:“存中近來身子如何?”
沈括渾身上下一個機靈,立即道:“下官的身子也不好。”
章越道:“那可需好好養一養,平日謹慎些許,可以長保壽澤。”
“是,是。”沈括唯唯諾諾地言道。
“存中此來還有別事吧?”
沈括立即道:“是,下官不知向支使是相公的同窗,失察之至,向相公請罪!”
原來是向七的事。向七也是大多數官員的一生。
從嘉佑四年中進士後,為官十八年還是一直在選人裡打轉。
大宋官員將選人裡打轉,創造了一個詞稱之為‘選海’。
選海便是遴選之海,要從選海中‘海選’成為京官,可謂千難萬難。即便是章越嘉佑六年的同窗如今改為京官也不過三十多人。
向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如今也不過是選人第二階的觀察支使。
即便如此沈括要想方設法毀了向七的仕途。
沈括這人典型地對上對下兩張面孔,對上有些奴顏婢膝,對下就仗勢欺人,特別是有些權力在手。
話說回來,沈括這人又不壞,但被迫適應官場上的規則。當初自己被人這麼欺負過,狠狠地調教過了一番,所以對不如他的人就想欺負回來。
沈括此刻知道向七是章越的同窗後,有些惶恐。
章越對沈括道:“存中,我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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