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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奇的一致。
……
次日章越回府,從黃好義口中得知呂惠卿登門求見。
呂惠卿被自己貶出京師,竟還來拜見自己?料想是知道自己仍舊去延洲的任命,所以才無可奈何吧。
章越倒也沒拒絕,面子要給人家的。
章越問道:“呂吉甫帶了幾個人來?”
黃好義道:“僅一名隨從以及數筐茶葉!”
在客廳裡是,章越看到多了不少白髮的呂惠卿也是一愣,然後道:“吉甫兄別來無恙。”
呂惠卿見了章越則叉手行禮,畢恭畢敬地道:“呂某見過章相公!”
“休要多禮!”
呂惠卿嘆道:“我如今是待罪之身,不比當年。”
待罪之身?你今日帶著數百隨從浩浩蕩蕩進京,這也叫待罪之身?
章越笑了笑,卻連忙扶著呂惠卿道:“你我十幾年交情,不講這些。”
呂惠卿此人自尊心極強,你言語態度稍不恭敬,馬上被他記在心上。對付呂惠卿就是那句話,溫言在口,大棒在手。
章越與呂惠卿並肩坐下。
想起二人亦敵亦友這麼多年,又是時隔再見不免感慨,聊了好一陣往事。
“如今身子骨不比當年了,吉甫兄身子可好?”
呂惠卿道:“還好,但是這半年來,倒是常常整夜整夜的失眠。”
章越道:“我近來也有如此,我這裡有幾帖治失眠的藥劑,也勻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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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章越給彭經義使了個眼色,他當即去準備藥劑。
呂惠卿道:“多謝相公,這麼多年了,還是如此掛念呂某。”
章越笑了擺了擺手道:“吉甫兄,如今咱們不提這些。你且陪我下盤棋。”
二人擺下車馬炮。
章越擺子道:“想起當年在為經筵官時,章某與吉甫,子宣三人倒是常坐在一起對弈。”
呂惠卿似緬懷起前事道:“是啊,當年全仗章公引薦為崇政殿說書之事。那時候也是呂某宦途中最自在快活的日子。”
你還有臉提此事……章越微微笑道:“前事不提,來,吃馬!”
一盤了了,二人各自喝茶。
呂惠卿放下茶盅道:“呂某馬上去延州赴任了,今日還請相公面授機宜,不吝賜教。”
如今鄜延路兵馬都總管是种師道。所以呂惠卿儘管知延州,但卻沒有兵權,不是正任的鄜延路經略使。
這個安排表明呂惠卿仍在待罪之中。
章越問道:“不敢當,只是陛下為何旨下中書,安排吉甫兄出任延州知州?”
呂惠卿道:“是呂某建言陛下攻取銀,夏數州?”
章越掂量起棋盤,不知為何想起漢景帝用棋盤砸死人的典故來。
呂惠卿也極能察言觀色的人,當即道:“章相公,呂某次去別無他意,就是求一個存身之地,希望還能為國家盡綿薄之力。”
章越不答。
呂惠卿繼續道:“呂某心底仍視章相公為至交!”
“孟子云,過去有個人,越國人彎弓射他,他可以笑著說此事,若他哥哥彎弓射之,則是會哭泣(越人關弓而射之,則己談笑而道之;無他,疏之也。其兄關弓而射之,則己垂涕泣而道之;無他,戚之也)。因為關係疏遠之人中傷無妨,若親密則不同,故恨由此來。”
章越聽了呂惠卿言下之意,說我拿你章三當朋友,你卻唆使蘇轍收錄我的罪證,想要彈劾我,所以我才對你有恨。
章越聞言也是觸動情緒言道:“昔日與兄同朝為官,雖因國事爭執,但從未有過私怨。若非馮當世之事,我怎有讓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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