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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絲微不可察的情緒,直到他發現溫晚亭在給顧錦延作肖像畫時,才徹底翻湧蔓延。

他慣於掩飾,此刻只將手輕輕搭在畫捲上,阻止了溫晚亭繼續下筆,語氣淡淡道:「畫他作甚。」

溫晚亭其實是想給關係近些的人畫個群像,便於認臉。今日剛好見了顧錦延,便從他開始畫起。

她未曾察覺有何不妥,不甚在意道:「今日恰好見了他,便想著畫一幅,好歹是我的恩人,以後總不能路上相逢不相識。」

說罷,她扯了扯被楚離摁住的畫卷,未料到那隻手看上去只是輕飄飄的一搭,卻愣是將底下的玉理紙壓得紋絲不動。

她帶著些許疑惑抬頭,正對上楚離微闔的眼簾。

半遮的黑眸攜著山雨欲來之勢,唇角抿成一條凌厲的弧度,周身的氣場如同萬裡冰封。

於溫晚亭而言,這就是明晃晃的三個字「不高興」。

她想不明白楚離為何進宮一趟回來臉都黑了,只能試著寬慰:「可是這次進宮不太順心?」

楚離索性將畫卷抽走,本想直接扔進香籠裡焚了,又因是溫晚亭的筆觸頗有些下不去手,只能迅速捲了起來,隨手塞到一個她墊著腳都夠不到的書架隔層裡。

溫晚亭捏著還蘸著墨的筆,茫然地看完他這一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等她反應過來開口詢問時,始作俑者已經坐在那處喝茶了。

溫晚亭將筆擱下,抬頭瞥了瞥被塞進角落裡捲軸,十分不解:「這副還沒畫完,你這是做什麼?」

楚離收起畫卷眼不見為淨後,周身氣澤都緩和了許多:「我的肖像畫,你既然說了要掛在顯眼的地方,怎麼又收起來了?」

溫晚亭小臉一紅,磨磨蹭蹭去將壓在床頭的一幅捲軸抱了出來,小聲嘀咕:「左右你也不喜歡它掛在那兒,那我便……」

「喜歡,掛回去。」

楚離這句話是對著立在一旁低眉垂眼的下人們說的,溫晚亭甚至可以看到他眼尾一抹若有似無的暖意。

世間最狠溫柔刀,楚離這等山寒水冷的性子,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些許柔和實在令人難以招架。

溫晚亭此刻便有些飄然暈眩,以至於眼睜睜看著小廝畢恭畢敬地將楚離的肖像畫掛回了原來的白牆,甚至換了兩根更長更粗的燭火照著。

她緊盯著燭火搖曳下鍍著暖光的楚離道:「我總覺得王爺本人,比之畫像,更為英挺俊美些。」

如今楚離聽到溫晚亭如此直白的誇獎,已是面不紅心不慌,甚至對於「英挺」二字還略略有些受用。

他頷首,唇角微微一牽,建議道:「那便再畫一副,我就坐在此處讓你描摹。」

以至於幾個時辰後,溫晚亭看著這副嶄新的楚離品茶圖,才驟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初衷只是畫一副群像。

她還沒琢磨過來事態怎麼會發展成這樣,楚離已然命人將畫軸卷好,正正放在了溫晚亭每晚安睡的床頭邊上。

溫晚亭:其實我也沒有這個意思……

下人們見狀,臉上的雀躍簡直壓抑不住,彼此間眼風颳得暢快淋漓。

看看咱們王爺和王妃,果然恩愛非常,送子觀音可以儘快安排上了!

楚離回首間,發現溫晚亭還在偷瞄那個放著顧錦延肖像的角落,沉聲道:「他並非你的恩人。」

以防溫晚亭總惦記著那副畫,他試圖岔開話題:「白日裡你同我說的那些話,我現如今答覆你。」

他頓了頓,掩唇輕咳了一聲,清冷出塵的臉上隱約可見微紅:「是。」

溫晚亭果然沒再想顧錦延那檔子事,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是什麼?什麼是?哪些話?」

奈何楚離完全沒有再給些提示的意思,頂著張冷靜自持又飄了些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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