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氣味實在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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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就是離得挺遠的那些人都聞到了。

那氣味委實難聞，有些新來的警員聞到之後扭頭就去吐，就是一些老警員也忍不住用手緊緊地捂著鼻子，生怕再多吸進一點兒。

劉克強也被燻得把頭扭向一邊，用手擋著鼻子，乾嘔了兩下最終還是忍住了。蔡北離得最近，好在他是資深法醫，對各種腐爛的臭味幾近免疫，但還是被燻得有些搖搖欲墜，眼前一個勁兒地發黑，強忍著不適扶著那個被咬傷昏迷中的警員。

葉火火雖然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比起專業的蔡北還是差了一個等級，雖然沒跑遠，她還是退了好幾步，捂著鼻子，強忍著胃裡翻湧著的剛剛吃進肚子的泡麵。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竟然真忍住了沒吐出來。

大約過了半分鐘的時間，黑色的血液漸漸凝固，她又過去在傷者的手臂上開了幾個口子。

這樣週而復始地劃了三十多刀，經過了十多分鐘，終於再流出來的血，由黑色變成黑紅色，最後變成了紅色。只是傷者的那條手臂被割得像破布條一樣，到處都是傷口，看著就像上了什麼極刑一樣，觸目驚心。

“再給他打一針抗蛇毒血清吧，命總算是保住了，趕緊送醫院，如果足夠快的話，胳膊應該還是可以保一保的。只是以後恐怕不能再拿槍了，可惜。”葉火火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整個人有種近乎於虛脫的感覺，站起來時踉蹌了一下。

那邊劉克強早就安排人準備好了汽車，派專人護送，並且還安排了急救車往他們這個方向迎過來，盡最大的努力讓傷者儘早接受治療。

葉火火拾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戳了戳地上那團黑色的毛團，與她之前捉住的那條黑毛蛇差不多大小，就那麼團在地上就像一團頭髮，很難被人發現是條蛇。

“死了？”葉火火把它翻過來，看見它七寸的位置上被割出一個血洞，再深點兒就整個切斷了。

她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蔡北腳邊掉落的一把刀尖上沾血的手術刀。“沒想到蔡法醫刀法真不錯！”

蔡北搖頭苦笑了一聲，“我當時也是急了，為了救人什麼也顧不得了，還好準頭還在，這些年刀功沒扔下。”

葉火火聽他說的話好像話裡有話，不由得勾起了好奇心，“怎麼蔡法醫好像還有故事？看這刀法可不是法醫常用的刀法，倒像是中醫的小針刀？難不成蔡法醫還是個中醫不成？”

蔡北笑得更苦了，“我不是，最多就算是半個吧，其實真正稱得上是中醫的是我妹妹，蔡小西！”

“哦？這倒奇了，你的刀法已經很好，令妹的刀法豈不是可以稱神了？那為什麼不去做醫生，卻要做一個警局裡管資料的內勤呢？”葉火火倒真好奇起來。

“這……說來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