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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爽」看了她一眼，像是在強撐般對她道：「趙菲菲，你想清楚了嗎？你這麼做，你會後悔的。」

「我後悔？哈哈哈哈哈我不這麼做才會後悔！」趙菲菲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閃，她拉過「趙清爽」，表情有幾分猙獰，「上次我沒有親自動手，這次我自己來。果然還是要我自己一刀刀地劃下去，才會解恨。」

「趙清爽」像是受藥物影響，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趙菲菲的刀尖在她漂亮臉上輕輕一拉，就劃出一道猙獰的傷口。鮮紅的血珠似乎刺激到她，趙菲菲眼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趙清爽，你變回原來的醜八怪以後，還會不會有人誇你漂亮求你出道？凌震還想不想跟你在一起？」

她不記得自己在「趙清爽」臉上劃了幾刀，只有眼裡看到滿目的血紅。過了一會兒，強烈的疼痛感讓她從這種恍惚的狀態清醒過來，她扔下手裡的刀，想去摸自己的臉，可臉上一碰就鑽心的疼。被疼痛折磨的趙菲菲不自覺叫了起來，質問面前的趙清爽：「我的臉怎麼了？！為什麼你的臉沒事？？」

「趙清爽」看著她，從包裡拿出一面鏡子，開啟對著她照了照，「你自己看看吧。」

趙菲菲盯著鏡子看了一秒，就嚇得尖叫起來，她的叫聲驚動了一對剛好路過的小情侶，兩人緊張兮兮地過去檢視了一下。他們趕到的時候，看見趙菲菲一個人躺在地上，滿臉都是血。

「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先叫救護車！」

趙清爽正坐在床上打坐，凌霽在浴室裡洗澡，房間裡迴蕩著不大不小的水流聲。

她放出去的分身已經回來了，把今晚上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她。

「你會不會做得太狠了？」富貴兒趴在枕頭邊，問趙清爽。

趙清爽道：「可沒有人拿著刀，逼她往我的臉上劃。」

她之前放的那張符咒，是一張反傷符，能將攻擊者在她身上造成的傷害，原封原樣的反彈回去。這個東西在修真世界並不罕見，很多人都有，但起效的前提是，攻擊的人沒能一次性將符咒擊穿。如若遇到厲害點的人，一次就打穿符咒，那符咒並沒有什麼用，但趙菲菲這種程度，可以說是殺雞用牛刀了。

「她毀了我一次容還不夠，還想來第二次，這麼心狠手辣，就該想到自己會有這種下場。」

富貴兒沒有再說話，趙菲菲落得這個下場，確實是自作自受，她臉上的每一刀，都是她自己親手劃的。

夜已經深了，凌震這會兒正在清南巷的酒吧買醉。

他在這裡認識了幾個豬朋狗友，每次來喝酒，都會叫上他們一起。凌震一邊灌自己酒，一邊跟他們數落著凌霽，德哥聽了一陣，按住他手上的啤酒杯，跟他道：「別喝了，你就算把自己喝死，也扳不倒凌霽。」

凌震哼笑了一聲，醉醺醺地看著他問：「那不喝又有什麼辦法？他現在隻手遮天，公司上下全聽他的，我明明也姓凌，可是還不如公司裡一個打雜的！」

德哥道：「咱們明的鬥不過，就來暗的。哥們兒有辦法幫你對付他，不過事成之後……」

他話到此處，特地停了下來，凌震會意，眼裡的酒氣也散去一些：「你要真能幫我扳倒凌霽，你想要什麼儘管提。」

德哥笑笑道：「放心，我也就想要點兒淩氏的股份。」

兩人正說著，凌震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餵」了一聲，付玉嬌哭哭啼啼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凌震，菲菲出事了，你快來中心醫院一趟。」

凌震剛跟趙菲菲分手，根本不想管她的事，但聽付玉嬌說她在醫院搶救，以為她真自殺了，還是趕往了醫院。

他到的時候，趙菲菲的手術還沒做完，醫院走廊上還站著兩個警察，正在跟人問話。付玉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