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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把她說的話記錄下來，又問：「我們查到，趙菲菲昨天給你發了訊息，約你見面。」

「是的。」趙清爽道，「我當時覺得她情緒不太穩定，就答應了她，但是我沒去，我想她見不到我自然就會走的。是她出了什麼事嗎？」

警察道：「她被人劃花了臉，經過醫院救治，情況已經穩定。」

趙清爽皺了皺眉，問警察：「她告訴你們是我做的？」

警察道：「這個我們還會繼續調查，如果不是你做的，我們不會冤枉你。」

警察之後有跟別墅裡的傭人問了話，大家都說昨晚凌霽和趙清爽沒有離開過。他們也問物業的保安，保安和凌家的傭人說的一致，昨晚凌霽和趙清爽都沒有離開。

物業昨晚的監控錄影，警察也複製了一份回去，看完之後，確實沒看到趙清爽離開。

「隊長，各方面證據都顯示趙清爽沒有去見趙菲菲，而我們從趙菲菲的醫生處瞭解到，她近期精神狀態很不穩定，還鬧過幾次自殺，你說有沒有可能，她臉上的傷是她自己弄的？」

「也有這種可能。」他們在趙菲菲攜帶的飲料中，查出了大量安眠藥，經過鑑定，是她的醫生給她開的藥，「飲料和刀上都只有她一個人的指紋，不排除是她服藥後出現精神恍惚。」

趙菲菲聽到警察這個結論以後，本就不穩定的精神狀態更加雪上加霜：「不可能，明明就是趙清爽害我！你們是不是看凌家有錢，故意包庇趙清爽的？你們收了她多少錢？」

小警察生氣地指責她：「趙菲菲女士，請你不要汙衊公職人員！」

「我汙衊？」趙菲菲情緒一激動，又扯到臉上的傷口，疼得在床上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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