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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就會讓旁人定了去。你便安心就是,也不過就是這兩年的事了。”
“祖母如此篤定,兒便放心了。”李暇玉淺笑起來。
李和則在一旁嘟囔道:“婚姻大事,咱們做主就是了。既然看出他們彼此有意,又何必再拐彎抹角的?”
柴氏只當做不曾聽見:“這兩日咱們孫子孫女便要去長安了,你也別忙著回軍營,在家中多歇息些時日罷。往後都天南地北的,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相聚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將孫小郎的名字改成了孫伯平,前面我就懶得糾錯了,大家知道就好~
因為剛剛反應過來,孟雖然也是老大,但據說有庶出的意思,嫡出比較常用“伯”
伯仲叔季╮(╯_╰)╭,也許茉紗麗能湊夠這四個字吧,望天。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又回長安
風雪交加的隆冬時節其實並不適合遠行,何況還須得將年幼的女兒帶在身邊同去。故而,李暇玉特意命人將牛車佈置得足夠暖和舒適,打算路途之中都在牛車上陪著染娘消磨閒暇時光。此去長安不知何時方能歸來,孫秋娘足足給母女二人準備了二十幾車行李。至於李遐齡,只是捎帶些衣物書卷筆墨紙硯,倒是輕便之極。
向家人辭別後,數十輛車便徐徐駛出靈州城,沿著驛道往南行去。因趕得急,除去必要的更衣時間以及每晚按時在驛站歇息之外,其餘時光幾乎都在路途之中。李暇玉閒來無事,便教染娘《千字文》——讓她跟著念“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小傢伙的記性好得出奇,每一句幾乎只教了一遍,便能清晰地背出來。
每當見女兒覺得無趣的時候,做阿孃的還會為她磨墨,看她興致勃勃地用手指蘸墨塗鴉,並毫不吝惜讚賞之意。
若是偶遇風雪稍停暖陽映照的時候,李暇玉便帶著染娘去外頭跑馬,執弓射獵。她穿著寬大的狐裘,將女兒放在懷中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靈動明亮的眸子。李遐齡亦會隨行,給外甥女瞧他的射藝,為她射下麻雀等作為夜宵小食。
這種時候,染娘總是特別興奮,眨著眼睛發出咯咯的笑聲,圓圓的臉頰紅撲撲的。一路上的陌生景物在她瞧來或許皆是新奇得很,她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疑問,喜歡好奇地問各種怪問題。李暇玉姊弟二人皆不厭其煩地回答,偶爾說得略有些深奧,小傢伙便一再追問,直到似懂非懂地點著頭為止。便是實在不懂,她也都模模糊糊記了下來。
如此大約十來日之後,車隊便已經能遠遠望見巍峨的長安城了。這座雄壯而繁華的城池,對於李暇玉而言完全不陌生。在瞧見它的瞬間,她便在心中勾勒出了棋盤狀的百餘里坊,摩肩擦踵的東西二市,甚至碧波千頃的曲江池。她很清楚,自己絕非初來乍到,而是終於又回到了長安。
也許,在旅程的夢中,她亦曾回過長安,從天而降,落在寬闊的朱雀大街上,身邊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或許,在已經被她遺忘的睡夢裡,她曾沿著朱雀大街一路北行,進入皇城宮城,穿過樓臺亭閣軒榭,冷眼瞧著那些忙碌走動的宮人內侍。或許,她還曾立在被軟禁多年的宮殿之中,看著它漸漸荒草叢生、毫無生氣。
“阿孃,那就是長安?”染娘遙遙指著高達數丈的城樓城牆,與城牆內隱約露出的樓閣寺塔。依稀彷彿能聽見,滿城的鐘鼓齊鳴——那意味著已經是正午時分,東西市緊閉的坊門即將開啟,來自五湖四海的商人皆將湧進去,原本空空落落的兩市立即便會匯聚起川流不息的人群。
“不錯,那便是長安。”李暇玉接道,“染娘,你覺得遠遠望去,長安與靈州相比如何?”
小傢伙側了側小腦袋:“靈州是靈州,長安是長安,為何要相比?”她口齒清晰,完全不接阿孃的問題,令旁邊縱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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