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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一起睡。”
“你……”李遐齡突然有種“輸了”的感覺,卻仍犟著嘴道,“我這些時日給阿姊淘換了好些名家法帖摹本,她一定很喜歡!”
孫秋娘輕輕地拍打著身上的灰,淡淡地接道:“你找的法帖摹本,會比謝家阿兄尋回來的更珍貴?別看走了眼,像我阿兄似的,找了些贗品回來,反倒讓阿姊哭笑不得。”
“你這是嫉妒!”
“我嫉妒什麼?往後,阿姊的四季衣衫都由我來做。你送的法帖摹本再好,阿姊會天天帶在身邊麼?倒是我做的衣衫,阿姊會天天穿著呢。”
已經完全詞窮的李遐齡臉色越發鬱惱了,方才心中湧動的得意霎時間一掃而空。都說男女有別,他日漸長大,與阿姊相處起來也不能像幼時那般親密。但小娘子之間卻不必拘泥什麼禮法,成日膩在一起也是稀鬆平常之事。他不得不承認,身為小郎君,他似乎天生便比孫秋娘輸了一籌。
見他不再得意洋洋,孫秋娘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說起來,家裡人都穿過我做的衣衫,就你不願意穿呢。那時我的女紅技藝不好,你不喜歡也是人之常情。過些時日,我給你做件窄袖圓領袍如何?”
“我才不稀罕。”李遐齡恨恨道,“我又不缺這一件衣衫穿。”
孫秋娘也不在意:“那也正好省了我不少時間,乾脆再給阿姊做一件石榴裙好了。石榴裙色澤鮮豔,又是長安時興的式樣,這時節正好穿出去呢!”
李遐齡扭過腦袋,不願再看她。眼角掃見祖母柴氏正似笑非笑地立在旁邊瞧著他們,他臉頰微紅,過去行禮:“祖母,孩兒先去換身衣衫,再來陪祖母說話!”與孫秋娘吵起來的時候尚不覺得如何,發現祖母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卻感到有些懊悔。多少次下定決心一定要像阿兄那般穩重可靠,早早地長成頂天立地的好男兒,不教祖父祖母勞累,不教阿姊揹負重擔——怎麼嫉妒之情往上一湧,便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呢?
“罷了。”柴氏道,“有二孃陪著我呢,你去讀書罷。這兩天你只顧著與二孃比試,連課業都落下許多。小心西席先生不滿,向元娘告狀,那你可得不償失了。”
李遐齡心中一凜,匆忙告退:“孩兒這便去唸書……祖母,祖母替孩兒保密!”
柴氏笑著點點頭,孫秋娘也過來行禮,小聲接道:“這宅子中,哪有什麼風吹草動能瞞得過阿姊?”柴氏聽了,伸出指頭戳了戳她的額頭:“你這孩子,生得七竅玲瓏心,偏偏卻總是撩撥玉郎。”
孫秋娘挽住她的手臂,嗔道:“祖母偏心,怎麼不說是玉郎總與兒過不去?兒喜歡阿姊,他便天天吃醋。兒都說將阿兄換給他了,他也還是不高興……”
柴氏禁不住笑出聲來:“阿兄阿姊哪裡是能換的?況且,換與不換,不都是你們的阿兄阿姊麼?兩人可真是胡鬧得緊!”笑著笑著,她卻若有所思起來,再仔細看看孫秋娘,心中越發滿意了。
李遐齡自是不知自家祖母生出了何等“可怕”的念頭。用功地讀了兩日書之後,他終於取得了先生的諒解,心中也鬆了口氣。這時,家中部曲又傳來訊息說,李遐玉已經快要到達縣城了。他便帶了幾名部曲僕從出門,趕去迎接她。在城門前等了片刻,遠遠就見十來騎飛奔而來,為首的正是作少年郎打扮的李遐玉。
李遐齡高興地喚道:“阿……阿兄!!”眼見著玉樹臨風的李遐玉越來越近,他突然生出一種錯覺——他家莫不是……只有阿兄,沒有阿姊罷!怎麼覺得,作男兒裝扮的阿姊絲毫沒有半點違和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腦海裡的小劇場是這樣的:
玉郎:我會讀書會寫字會背書!
二孃:我會給阿姊做長裙(天天穿)。
玉郎:我會和阿姊去逛集市,給她買買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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