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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敢在蘇錦和麵前說這事兒,這是他的失誤,就像當初沒確定他的病症時,他們都是私下裡折騰,悄悄的檢查。
陳繼文看蘇錦和的情況也不對,剛要走,就聽裡面說,“別走,我沒事。”
“蘇錦。”
東路要勸,蘇錦和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東路,別瞞著我,別騙我,這是我的事兒…是好是壞,得讓我知道…我能受得了,我真能受得了…”
這是哀求,卻十分堅決。
蘇錦和的聲音不大,但結結實實的落在每一個人耳中,砸在心口最軟那處應泓狠抽了 口氣,他從抽屜裡拿出盒煙,他不在臥房裡抽菸,但這是第二次了。
陳繼文看古勁,他受僱於古勁,後者隔空點了一下,示意他就在這裡繼續,“其他的不用再說了,你就說怎麼解決吧…”
目光掃到蘇錦和的肚子,古勁皺了下眉,“那個東西,怎麼處理掉。”
“這個好說,”陳繼文道,“打掉就行了。”
他一說完,一直緘默的何懼突然開口了。
從陳繼文進來,何懼就沒發表過任何言論,連個眼神都沒有,就是默默的聽著,如今一聽打掉二字,何少帥的眼睛立馬瞪起,生 生的打斷了陳繼文的話,“如果不是鬼胎怎辦?”
陳繼文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事情,一聽說家裡遇邪了哪一個不是哭天抹淚求著他救命,也有著寧死不信說他胡言亂語把他推出家門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何懼這樣的…這個態度,這個反應。
何懼那眼神,讓陳繼文恍然有種自己是錯的感覺。
如果蘇錦和是個姑娘,這會兒恐怕他都要質疑自己了。
但是這句話,也讓陳繼文對眼前這條漢子萌生出一股敬佩與同情。
“我剛給他喝的是香灰…那東西,人喝了沒事兒…”
只有被鬼纏的人,才會對廟裡的香火有反應。
“我不管他喝的是什麼,我也不管他肚子裡有什麼,是人是鬼生出來看看,是人,我養著,是鬼,我宰了。”
何懼這話說的狠戾,讓陳繼文後頸冒出絲絲涼風,也震懾的蘇錦和不再驚恐,就是怔怔的看著那男人,混亂的思緒像逐漸沉澱的汙泥,慢慢實成,也靜了。
看出何懼的認真,一直吊兒郎當的陳繼文這會兒臉色大變,“哎呦我的爺,這可不成啊,這跟正常生娃不同,這是鬼胎,鬼胎哪等你十月生產,用不了三個月這人就沒了啊!”
何懼的眼瞳驟然一縮,陳繼文擺手道,“他是人,那是鬼,這人鬼本就殊途,珠胎暗結的事情更是不該發生,用人的身子養鬼,那就是用精氣用陽氣供著,等這些都用完了,這人還能有麼?人沒了,身子卻讓那鬼物佔了,三魂七魄還鎖在那空殼子裡。就跟起屍似的,你最後不把他弄的魂飛魄散了這邪就驅不了啊!”
一旦鬼胎結成,蘇錦和必死無疑,不僅要死,身體還要被徹底毀壞,連同魂魄一起,乾乾淨淨,利利索索,什麼都不留,這世上再沒這人,這後世也不會再有這魂。
蘇錦和的情緒不穩,他的浴求不滿都不是出於他本身的意願,而是身體受陰氣影響而發生的改變。
包括他之前不停的嘔吐也是。
那不是孕期的徵兆,而是身體受不了日益強烈的陰氣,幾乎垮掉。
那是鬼胎,安胎保胎的藥也算對症,就像買個心理安慰,所以蘇錦和這陣子才緩和了些。
這事兒,拖不得的。
陳繼文說完,何懼沒了聲音。
他坐了回去,眼看著別處,沒再回頭。
陳繼文抹掉額上的冷汗,自知這位爺是不會再這麼要求了,這才小心的繼續…“現下這鬼胎還打不掉,因為胡友德的鬼魂還在,陰氣相連,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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