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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繼文不在乎這幾位是什麼身份,什麼身家,又為何遠道偏偏的去那將軍府拿寶貝,他聽的只有他想知道的。
“你們拿了什麼?”
應泓想了想,把他們從將軍府帶回的東西說了一遍,然後又讓人取來那把短刀。
胡友德有一堆武器,不過小件的東西太少,他們看完熱鬧誰也沒拿,也就應泓那一把刀。
胡友德看了看刀,就撂下了,“不是這個,是那堆東西。”
“什麼意思?”應泓問。
“那是陰聘。”蘇錦和這會兒不疼了,一聽到那‘陰’字當即打了個哆嗦,陳繼文見他好了,就收回了手,繼續道,“那胡友德將軍到死都鎮守於胡家口,胡家口雖然建了將軍府,建了宅院,但那仍舊是駐兵之地,胡友德終身未娶,又是胡家獨子,胡家的香火斷在他那裡,他含恨而終,死不膜目。生緣俗事,心願未了,那胡友德想必是執念太深,陰氣太盛,鬼差帶不走,故此就一直守友他的那片土地,守著他的寶貝,等著有朝一日,能有人圓了他的心願,讓他早日投胎,重新做人。”
陳繼文說的煞有介事,眾人卻聽的神乎其神,一時之間竟是難以反應。
陳繼文也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頓了頓就繼續說他的,“胡友德的遺憾是未能傳宗接代,續下香火,他人已故去,哪怕執念再重也實現不了,可是巧了……”
他把蘇錦和的生辰八字攤開,手指在上面一敲,紙張嘩啦一聲就抻平了。
“陰時陰月,極陰的命,這可真是千年難尋。”陳繼文說著就看了蘇錦和一眼,用沒心沒肺的語氣說出讓人不寒而慄的話,“祖上沒幹什麼好事兒吧,積了不少陰損,這哪是給你家留後,這分明就是讓你來還債的,哎你能活到現在也不容易了,這命,裡面都是煞,撞鬼遇邪的事兒也不少吧?命該如此啊!能活多久就得看你祖上到底幹了多少壞事兒,這多了呢,你能活挺長,還完積死得就能挺慘。要是少了呢,沒事兒,也就受點驚嚇,該還的還完了就走了,這個不遭罪,就是命短。”
蘇錦和讓他說的一愣,這時候也不覺得害怕了,就是想笑。
合著他這命長命短都沒好啊…
蘇錦和沒怎麼樣。另外幾人沉不住氣了,就連淡定的古二爺呼吸都重了不少。
他們不愛聽陳繼文的話,他與蘇錦和素不相識,他生活在偏遠的鄉村裡,他對蘇家的一切都不瞭解,也許他今天說的話就是蘇錦和的命,可是他們就是不愛聽,也不想聽。
陳繼文說這個也沒別的意思,而是要解釋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情。
“極陰的命,再加上……”說到這裡,侃侃而談的陳繼文突然臉紅了下,他搓搓臉蛋,咳了兩聲,“那個啥,他身上那個味兒太濃了…鬼和人不一樣,它們不用眼睛看東西,胡友德在那地方困了那麼久,突然有一個能那啥的·他當然就…那個啥了…”
“你說明白點,哪個啥?”東路讓他繞暈了。
說鬼怪,陳繼文能跟您聊個幾天幾夜不重樣,可這個他真不好意思了,別看他年紀大,他家鄉民風淳樸,和他們這些大地方的人不一樣。
可他們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等著他回答,那陳繼文只能咳嗽一聲,大概的解釋…“就是,和男的在一起的次數太多,身上都是味兒…你們可能聞不出來,可是…”
“行了你別說了!”東路驀的沉了臉,這次他聽懂了,蘇錦和也聽懂了。
極陰的命,在家上他身上太多不同男人的味道,所以,鬼把他當成了女人,播種散葉了。
“然後…你還拿了人東西。說起來你們就沒覺著東西拿的奇怪麼?就連我都知道,那幾樣都是信物,成婚的信物。”陳繼文嘆氣,什麼鐲子頭釵纏臂金,這些一兩樣還能說得過去,全在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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