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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床沿躺下,回憶今晚的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一開始他們在廚房裡聊天、做飯,他竟然坦然認錯,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甚至是心軟。接下來,他們三人吃飯,吃了飯,她讓賀思齊回房寫作業,而她打算去收拾滿桌狼藉,他竟然起身幫忙收拾,還主動洗了碗——他洗碗,那應該最少是十年前的事了。
她打包好廚房的垃圾,讓他下樓時帶走。她發誓自己是真心沒有打算把他留下來,讓他吃一頓飯,已經是她經歷過賀思齊的小紙條帶來的觸動後,看在女兒的份上願意給他的最大限度的溫柔。她並沒有打算就此讓這一場風波就此平息,有些事情總能有些突破才能過得去,而不能無痛無癢地任由他粉飾太平。
她以為他會識趣地拎著垃圾離開,但她站在洗手檯前擠洗手液洗手時,他卻突然從後面抱緊了她。她記得她在慌亂中沖水時,還斥了他一句「思齊等會出來呢」,但現在她想,她說錯了,她該說「住手」的。「思齊等會出來」只會讓他將它視為是她讓他進房間的邀請,果然,他把她圈住,半抱半拉地把她帶回了房間,臨關門時還謹記她「外鞋不進門」的規矩,把鞋東一腳西一腳地脫了。
他把她壓在門後,很準確也很熟練地開始撩撥她。十幾年了,誰不清楚誰的秘密呢?已經超過一個月沒有任何的親近,她也許也是需要他的,於是她對他的進攻不再作任何防備,甚至在呼吸越來越粗重的時候,開始去迎合他。
好久不見,感覺瞬間到位。她承認自己也得到了滿足,但當激情褪去,她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不理性的決定。輕易停戰,這會讓賀建韜很容易故態復萌的。
她在床上蜷縮,胡思亂想著,賀建韜終於結束了他的電話:「明天見面再聊。」掛掉電話,他的手伸了過來,抱住她:「睡著了?」
她輕聲:「沒有。」
「那睡吧。」 他轉身去關燈,重新攬著她,但他們很久已經不再相擁而眠,她有些不習慣。
沉默的空氣裡,兩個人的呼吸聲很淺,勉強可聞。
陸是之開口:「今天,我知道了賀思齊的成績為什麼下降。」
「不是和那個什麼姓羅的小男孩早戀,把學習搞得這麼差嗎?」他想到這個就來氣,「你說不讓分班,我覺得也應該分班。」
她翻身,與他面對面:「她擔心我和你離婚,所以,故意考差,就為了我們不離婚。」
賀建韜沉默下來。
「我對她,於心有愧。」
「我們好好的,就不會影響到小孩。她長大了,很多東西都懂了。」他想起賀思齊那句話「我媽說,你喜歡溫柔的、順從你的,我媽不溫柔,你後悔了嗎?」
「我很清楚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為瓦全。勉強維持形式的婚姻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忽然意識到,所謂的果斷乾脆,有可能是建立在對小孩進行了粗暴的情緒幹預的基礎上。在這一點上,我可能做錯了。」
他忽然想起做飯時她泛紅的眼,他伸手去摸摸她的眼角:「她依然很樂觀很可愛,你不要過分擔心。」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會左右我的決定,那一定是我女兒。」
他沉默了一會兒:「我沒有想過要和你離婚,你何必要把這個所謂決定掛在嘴邊?」
「你沒有想過要和我離婚,不代表我沒有想過要和你離婚。」
賀建韜坐起身,語氣沉悶:「說來說去,你還是沒有改變你的想法。」
陸是之也坐起身:「你覺得因為今晚留下來了,我就理所應當地對一切既往不咎嗎?」也許,中年夫妻關係的其中一個弊病就是,上一刻還可以毫無間隙、水乳交融,下一刻冷靜下來就互相指責、針鋒相對。
「和那個助理,包括和外面的任何人,我可以發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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