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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酒的話你明明很能喝白的，但還是會偷偷吐到飲料瓶裡。」

「……你一直在看嗎？」

這個人如此之注重細節的習慣到底是怎麼來的？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著，從開始到結尾，小秋沒有轉過身去哪怕一次，程睿禕也絲毫沒有追上去的意思。他們隔得很遠，遠看就像完全陌生、只不過在巷道里剛好走了同一條路的兩個陌生人。

夜晚的路燈很暗很淡，但還是把這條路照亮。

至少亮到足夠他們往前走。

小秋上了樓。宿舍樓的外牆貼著馬賽克的牆磚。很難想像這座城市裡竟然還有如此之老舊的小區樓房。她不是沒有錢租住出去，只是這裡最方便，也最能幫助她存錢。

走到第一層時，小秋透過窗臺往外看，程睿禕站在樓下，戴著口罩，所以看不清表情。

一直她到住的那一層，他還是站在那裡。

假如是真正的陌生人，多少有點恐怖。

然而因為是程睿禕，所以小秋只感到有種微妙的寂寥感。

12

升職那一天，小秋第一次真實地感覺到熬出頭了。

給沈稚和丁堯彩發了訊息，但也清楚她們一個在陪兒子過暑假、另一個去巴黎遊玩了，能一起慶祝的人基本沒有。最後的最後，她還是鬼使神差給程睿禕發了一條訊息。

程睿禕最近在準備新歌。

自從又透過比賽節目翻紅以後，他就簽約了不錯的唱片公司，原本只是有基礎的寫歌也開始經過專業的老師教導，拼命往商業向的優秀作品靠，一旦去錄歌就是大半天，目標是成為歌手裡長得最好的，偶像裡最會唱歌的。就這麼訓練著，又要上課，又要拍照，又要跑通告，可以說是連軸轉忙到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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