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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並不答話。
見年氏沉默,海氏頓了頓,神色轉為悲哀而,只是緩緩道:「我降為答應之後,住處便在這乾西五所附近不遠處,淒清苦冷,如今有娘娘你來陪我作伴,倒也是不錯。畢竟……」
她倏然站起身,走上前,眼珠子也不錯地盯著年氏,一字一字恨聲道:「我從春風得意、頗得帝寵的海貴人,變成如今這無人搭理的海答應,形同住在冷宮一般,我好不容易掙來的前程,毀於一夜之間。而這一切,都拜娘娘您所賜!」
夜色迷茫,她的神情悽厲可怖,年氏到了這時候,心頭終於生出畏懼來。
她微微向後瑟縮了身子,口舌不由得也結巴了,只是強撐著道:「你……去年那件事情……那是懋嬪和寧妃聯手唱了臺戲,不是本宮……你別錯認了冤家!」
海氏眼中恨意更濃,她伸出雙手,倏地便緊緊捏住了年氏肩頭,手中用勁,幾乎要捏碎而年氏的肩骨。
海氏嘶聲道:「錯認?你當我是傻子,這般糊弄?這紫禁城中,誰看不出來,她們兩個,不過是你養的兩條狗罷了!」
第165章 勿入帝王家
後半夜風急雨驟。
黑沉沉的天地間,一大片水霧飄蕩。狂風卷著暴雨,像無數條鞭子,狠命地往紫禁城的地磚上抽
待得到了破曉時分,雨勢才算減緩了下來。
乾西五所值守的太監睡得出奇的沉濃。
很多年以後,偶爾有好奇的小太監追問他當年這件事,他也只是咳喘著哀嘆道:「那一夜的雨下得委實是大!就像老天爺在哭一般,我什麼都聽不見哪……」
誰也不知道,這一夜,他腦袋旁的素色圓枕頭下,壓著一隻小小的金錠子,錠子上染著一縷若有若無的蘭花馨香。
這一晚,他的夢也很香甜——夢裡,老家的親人們有了良田大宅,衣暖食足。
第二日,坤寧宮。
「夜裡風雨大,值守的奴才昨晚睡得太死,愣是沒聽見動靜,……等到發覺,找人抱下來的時候,說是從頭到腳都已經發硬了,一隻眼睛還翻著,怪……怪嚇人的。」
小太監跪在烏拉那拉氏面前,一臉駭色地道。
華容正在伺候著皇后梳頭。
她手裡握著烏拉那拉氏烏黑脂滑的長髮,一瞥眼,見一抹銀輝一閃,立即手腕一翻,將那根白髮藏進了厚厚的髮髻裡。
隨後,她細細地將髮髻梳好,末了,別上了一朵淡銀色綴碧玉的牡丹髮簪,擋住了發尾的結頭。
烏拉那拉氏眸子一眯,從鏡子裡已經瞥見了華容的動作,眉頭一皺,抬手道:「遮掩甚麼?下次見著了,拔了便是。」
她嘆了口氣,用帕子撣了撣胸襟前的胭脂餘粉,這才問道:「皇上在養心殿嗎?」
那小太監一怔,隨即連聲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在、在!皇上在養心殿呢!」
烏拉那拉氏站起身,不緊不慢道:「走罷,去養心殿。」
風輿在養心殿前停下。
眾人簇擁著皇后下了鳳輿。
烏拉那拉氏扶著華容的手走上臺階,迎面正好見著裕妃出來。
裕妃一抬頭,也見著了皇后,上前就來請安。
待得裕妃抬起身來,烏拉拉氏滿面悲慼,哀聲嘆道:「翊坤宮也是個想不開的!那日鬧成那般情狀、皇上都網開了一面。本宮將她安置在乾西五所,就是怕她在宮中熱鬧處,反而觸景傷情。想著乾西五所是個清幽的地兒,靜靜心也好……誰知這才幾日的光景,便出了這樣的事!」
裕妃恭謹道:「皇后娘娘慈心,可惜年氏是無福消受了,人既走了,皇后娘娘也別太憂傷——需知憂能傷身,娘娘還是得以鳳體安康為要。」
皇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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