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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雲琛似是輕鬆似是失望的出了口氣,站起身道:「走吧。」
除了墜在心口的鑽石他什麼也沒拿,徑直走了出去。
穆雲琛在車馬場見四餅跟車夫交代,他轉過身,細微的晨光落在他身上,好似為他鍍上一層朦朧的光,他站在管理別樣俊逸,卻也顯出反差的落寞。
媚嫵向穆雲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而後端正站好,交疊著雙手道:「奴婢拜別,穆九公子一路平安。」
穆雲琛沒有立刻登上馬車,他忽然道:「郡主,在何處?」
媚嫵對「郡主」二字敏感的挑了一下細細的眉梢,低頭道:「穆九公子,家主脾氣不好喜怒無定,還請九公子愛惜自己莫要再喚她『郡主』,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穆雲琛無所謂的笑了一聲,帶著一絲執拗冷淡道:「郡主是今日不肯見我,還是以後都不打算見我。」
他明白媚嫵的話中之意,她想讓他和所有人一樣稱清歡一聲「家主」,但穆雲琛不願意,他就要喚她郡主,所有人都不敢不能,他偏要如此,他對她就是要這般與常人不同。
她自己說的,任何人也比不上他!
媚嫵斂眉,別有深意的說道:「九公子何必向奴婢打聽家主之事,我們做奴婢的怎知家住所在何處有何所想,既然為奴唯有家主想見時呼來,家主不想見時安分守己罷了。」
這話是說給穆雲琛聽得。
穆雲琛冷覷著她忽然笑了,笑得寒涼徹骨,笑著笑著眼圈微微泛紅,寒聲道:「那有勞媚嫵姑娘轉達郡主,穆雲琛告辭。」
隨後四餅駕著那輛低調的馬車在城西繞了半圈然後走朱雀大道一路向東,到了國子監。
此時的國子監外門庭若市,雖是清晨,但因為放榜的緣故早就有許多人在此等候。穆雲琛在不遠的僻靜巷子裡下了馬車,四餅是宇文家的人不便再跟著他也就先回去了,留他一人到外面看榜。
一夜靜坐又加一路思量,穆雲琛身上的戾氣消去很多,但心境到底也不一樣了。
他走時想過,若清歡不願見他,他便也一生一世不見她罷了,如今他有把握考得上國子監,日後會試必然也不在話下,要報復穆家未必就要她幫忙,他自由之身豈不比受制於她一生為奴好得多,至於她想要誰就要誰,想對誰好就對誰好,又與他何干!今日就這樣一別兩寬也……
穆雲琛本以為這麼想就釋然了,但想到這竟然胸口悶悶的一陣發熱,鈍痛的有些想不下去。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初冬凜冽的空氣,讓自己不再氣短,整理儀容走向國子監即將掛榜的影壁。他就算與清歡的帳再怎麼亂成一團,心緒再怎麼難以安寧也絕不會在外人面前露出一點軟弱,況且他今日還要打起精神跟穆家好好周旋。
穆雲琛來得早這會兒還沒放榜,但影壁前的人卻不少,其中一個身體發福嗓門很大的胖子,穆雲琛隔著老遠就認了出來。
穆雲琛心情不好,各種情緒鬱積於心,在看到穆雲珏的瞬間他眯起了眼睛:好啊,既然碰上了,不妨就送他一個「終身難忘」的禮物。
穆雲珏今日穿了一件簇新的松花綠圓領華服,外面罩著防寒的深色萬字花灰兔毛坎肩,周圍圍著幾個慣於趨炎附勢吹捧於他的寒門子弟。
仕子張參:「看穆五公子這氣色,今日國子監的名額是勢在必得啊!」
仕子李嗣:「誒,怎麼能說看氣色呢,要看才學,以穆五公子的才學怎麼可能考不中,不要說中國子監,就是來年秋闈會試,那也是手到擒來榜上有名啊。」
仕子王武:「對對對,穆五公子國子監筆試寫的那首詩我印象太深刻了,就是上回喝酒念出來給大家聽的,那真是寫詩意雋永意味深刻,大有詩仙白少陵的風範!」
穆雲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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