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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玉見清歡神色益發難看便合上摺扇,清清嗓子道:「當然這些還不足以表達朕的誠意,這個,賀素死後宇文家世襲的靖西侯爵位一直沒有人承襲,若是家主與朕各得其所,朕還想把這個爵位還給宇文家,讓家主成為大魏第一位女子侯爵,如何?這爵位可是宇文家百年榮耀的象徵啊,家主也不想它消失在你這一代吧?」
聞玉現在果然已懂得運用帝王之術,恩威並施,可是他的火候還不夠。
縱然清歡很想拿回父親的爵位,很想將宇文家的榮耀重新彰顯,但就憑一個虛銜就想換走宇文家的財權?她可不是十二三歲剛坐上家主之位的小姑娘,把虛名看得重過一切。
「聖上這是在威脅臣嗎?」
清歡的聲音已經冷到了冰線:「宇文氏自立國以來為大魏開疆闢土,幾代家主都兢兢業業對天|朝忠心不二,若是列祖列宗看到今日聖上的所作所為,以繼承人逼迫宇文家就範,不知會作何感想。」
清歡這番話幾乎以明指聞玉得寸進尺,可明明聽的懂深意的聞玉卻仍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家主這話言重了,朕也知道這麼大的決定家主一時半會不會給朕答覆,那不如就請家主好好考慮清楚,畢竟家主不願等太久,可朕,有的是時間。穆相覺得呢?」
穆雲琛斟酌著看向清歡,坦言道:「郡主,裁軍一事並非聖上針對西南軍,如今除了抵禦回鶻的西北軍,其他邊境皆無戰事,四大家主與北海郡王每年跟朝廷要糧要餉確實是極大的開支。況且郡主這裡若無動作,聖上就更無法對擁兵自重的北海郡王過多要求,聖上是將郡主和西南軍當做自己人,否則也不會跟家主商量,畢竟北海郡王的野心不容小覷。」
穆雲琛很清楚,今早聞玉讓他進入寢殿等候看似東拉西扯的說了一堆,但其實核心不過就是一件事:警告穆雲琛,這一次不能壞了他的裁軍大事。
聞玉這個皇帝是穆雲琛扶上皇位的,他依賴穆雲琛卻也防範穆雲琛,但只要穆雲琛不做威脅皇權觸怒天威的事徹底將他激怒,他都可以不計較,畢竟比起一早就野心勃勃的北海郡王和手握重兵的四大家主,聞玉更信得過穆雲琛一些。
雖說穆雲琛有大權獨攬目無天子的名聲,可那只是他在處理政務之上獨斷了一些,畢竟朝堂政事就算他跟聞玉一件件的說聞玉也不耐煩一件件的聽,而回護清歡的那日才是他第一次當面觸怒聞玉。
所以穆雲琛此次在聞玉的警告之下必須要刻意收斂,就算是為了幫助達成清歡最終的目的他也不能再跟聞玉正面剛,那是最下成的手段,太不明智。
穆雲琛此番話是把朝廷的實底和聞玉的真正目的都跟清歡說了,他不希望清歡誤會他針對宇文家。
清歡是明白人,但話看誰來說,旁人用這些話勸她,她必然聽得出那人有為她好的意思,但這些話從穆雲琛口中說出,清歡就有很大一部分將他劃在聞玉那夥人裡,因為她就是對穆雲琛有偏見,是真的恨穆雲琛當年的所作所為。
聞玉對穆雲琛今天的表現還比較滿意,既然基調奠定好,聞玉就放心的將場子交給了穆雲琛,畢竟在他眼裡,沒有什麼人是穆雲琛動嘴搞不定的。
聞玉站起身給穆雲琛使了個眼色,手指指向隆聖殿的方向道:「朕還有奏摺要看,家主有什麼想不明白的讓穆相細細說與家主。哦,對,朕前幾日還說要準備下月的燕山圍獵,穆相著人準備時邀請宇文家主一起來,打打獵散散心,說不定時間久了,家主就想開了呢。」
聞玉放心的走了,可他這一次還真的估計失誤,穆雲琛或許可以搞定別人,但他真搞不定清歡。
因為清歡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她什麼都不想跟穆雲琛說,聞玉一走她立刻就起身離了席,連告辭都懶得跟穆雲琛說。
說什麼,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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