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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雲琛聞言疏懶笑道:「那是什麼作用,難不成迷濛之間醒過來便覺自己在做夢麼?」
趙蘭澤微笑著飲了口茶道:「說起來似乎就是這個意思,但究竟如何這稀罕物我也沒用過,留給穆相試試。」
穆雲琛點頭一笑道:「多謝。」
趙蘭澤沉默片刻道:「宇文家主回京了,穆相這些年難以忘情,如今可有去找過家主?」
「找不找有什麼差別,她想來決絕,說不見便見不到。」
趙蘭澤見穆雲琛悵然若失,溫聲勸道:「山不就我,我就山,穆相萬事想開些,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趙蘭澤這句話似乎一語點醒夢中人,然穆雲琛有一種醍醐灌頂之感。
是啊,山不就我,我就山。
如今的他和六年前已截然不同,他能做的事比六年前多得多,清歡不見他難道他就見不到清歡了嗎?
當夜夏風習習,月上中天。身著月白中衣的穆雲琛哄睡了靈俏從耳室中走了出來。
「大人,屬下已將大人安排的事辦好了。」身著夜行衣的封承躬身稟道。
「你把她帶來了?!」
「是,大人。」
氣定神閒的穆雲琛忽然有片刻的慌亂,他是早有準備,早在安瀾園埋下了暗樁,早在京城做下了佈置,還讓大內輕功第一高手封承親自前去,可他還是沒想到能真的將他朝思暮想的人帶來身邊。
穆雲琛微皺眉頭,竟然不悅道:「她身邊的防衛何時這般鬆懈了。」
封承道:「家主今晚在後房中獨自飲酒,遣散了所有人,連暗衛都支開了,屬下這才在暗樁的幫助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得手。」
「知道了,此事不要聲張。」
穆雲琛留下這句話人已經轉過屏風向內室而去。
依然是這間古樸大氣又不失精緻的臥室,所有的擺設陳列都與六年前一模一樣,就連如今睡在這章紫檀拔步床上的人,都依然光彩如昔美艷不可方物,輕易的就能撩動他的心絃。
「清歡……」穆雲琛垂首望著熟睡的清歡,在天竺香淡淡的香氣中,忍不住軟下眉眼,目光迷離的注視著她。
他的手指掩著清歡清瘦的下頜滑動,亦如波動時光回到他們在這裡纏綿愛戀的時刻。
穆雲琛也不知道自己坐在床邊這樣看了清歡多久,只是看著看著清歡睫毛翕動,慢慢就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穆雲琛呆了。
雖然是他想盡辦法把清歡「偷」來,可是真當他面對清歡的時候他又不知從何開口了。
穆雲琛沒說話,清歡卻先挑起了眉梢,喃喃道:「這是做夢?」
她的目光從呆掉的穆雲琛臉上移開,狐疑的望著周圍,看著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房間,摸著手下冰涼通透的玉枕,似乎更確定自己在做夢了。
「郡主……」
穆雲琛漸漸回神,剛想跟清歡解釋,結果一開口就被清歡打斷了:「終於讓我夢見你了,穆九。」
清歡唇角向一邊勾起,撐起身坐了起來。
穆雲琛不置可否,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一邊的黐蠡銅香爐,心裡對趙蘭澤帶來的天竺□□效又肯定了幾分。
清歡不是那麼容易被騙的人,她觀察著周圍,卻看不出任何端倪,這裡的一切都與她六年前離開時的宇文家一模一樣,甚至於細節處都保留著她的小習慣,即便是有人刻意營造也不可能做到這般逼真的地步。
像極了六年前她生活的地方,像極了。
清歡半撐著身體看向眼前的穆雲琛,她歪著頭來來回回的看他的身形容貌,看的穆雲琛都有些赧然了。
「嘖,怎麼只有你不是六年前的樣子呢?」
清歡伸出手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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