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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得彷彿從來沒有在校門口和董文彥打過架似的。但他耐得住，不代表別人也耐得住。

馮文山悄悄挪到鬱辭身側的位置坐下，垂眸看了眼鬱辭。青年正在用微信和一個叫做qi的人聊天，內容都是些平平無奇的『今天中午準備吃什麼』、『我種了土豆到時候給你送一點過去』等等。

馮文山收回視線，手指戳戳鬱辭的手臂，終於換來了對方的注視。

「怎麼了？」

馮文山摸摸鼻子露出一個訕笑，「鬱辭啊，我就想問問，你和董文彥那檔子事兒，你沒事吧？」

鬱辭看他磨磨唧唧半天，原先還以為馮文山是有求於人，沒想到只是想關心他而已。他勾唇笑了笑，搖頭，「當然沒事，你看我現在好好坐在你面前呢。」

「也是。」馮文山的目光在教室裡轉了一圈，湊到鬱辭耳邊小聲道：「今天董文彥沒來，而且田志義也請假了，不知道兩者有沒有關係。」

田志義請假了？

聽到對話的餘光赫往身後某個位置一看，呦呵，真沒看到人。

餘光赫一下子便樂了。他向來看田志義不順眼，要不是還顧忌著曾經那一點點同寢之情，他能分分鐘和田志義罵上。樂顛顛地將背靠在身後的桌子上，他眯起眼睛笑：「該不會是去伺候咱們那嬌氣的田文彥田公子了吧？」

馮文山噗嗤一聲也樂了。

「也不知道田文彥什麼時候回來，嘖，真想看看田公子受傷到底有多嚴重。」

說曹操，曹操到。

下午第二節 課結束，鬱辭順著人流往外走。下了課的學生們樂得一直嘰嘰喳喳，討論著晚上吃什麼。鬱辭也在想晚上吃什麼，他對食物沒有很大的興趣，不過祁淮說附近有一家餐廳的酸湯肥牛味道極好，要不就吃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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