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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面，一掀簾子，就看到她換上新鞋，不知道是不是吳念念的錯覺，她感覺那個女孩子臉上露出些尷尬，把腳縮回去，沒有穿自己的鞋子。

吳念念沒多關心，她除了對許嬌自來熟，大學就內斂了不少。

在這個陌生城市，唯一的溫暖還是寧步凡給的，他在名校，和吳念念反而近，經常請她去吃飯，如果不是許嬌，兩個人估計畢業都不會認識。

又是一年冬天了，吳念念開始犯愁大四實習了，她大學功課還行，但是畫畫滿大街都是，自己找個小公司實習，爸媽估計又要吵了。

吳念念和寧步凡坐在酒吧吧檯，互相喝著酒，開始訴苦。

寧步凡倒是不急，他畢業就要去自己公司磨鍊，雖然沒有宋箐那個頭腦，但還是能頂上點的。

「許嬌都開始準備考研了，我還在發愁工作。」吳念念趴在桌子上。

酒吧老闆認識他們，老顧客，又不是亂玩的人，看著酒吧半天，就跑到吳念念面前道：「那幾個是不是你同學啊。」

吳念念奇怪看過去，眼暈，看不清，「不知道啊。」

寧步凡看了眼，不認識。

酒吧老闆笑了笑，「算了，我看幾個孩子有點過頭，你不認識就算了。」

「什麼過頭啊？」吳念念從包裡掏了掏，準備掏眼鏡出來。

寧步凡卻認真道：「這真的不是欺負人嗎？」

吳念念終於戴上眼鏡看清楚了，幾個女孩子將一個女孩子擠在角落裡，使勁灌酒，還笑著說著什麼。

怪不得老闆說是自己同學了，吳念念學校有統一的畫畫收納包，這是每個學生都有的，吳念念嫌醜都不知道丟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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