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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起豔曲來自然更有韻味。”
司天監第一高手跟道家祖庭掌教鬥嘴這種事情,近幾個月來幾乎每天都會在這小山谷裡上演,少則兩三次、多則七八次,做人還算有底線的鐘小庚委實不是陳仲平的對手,原因在於陳仲平根本不在乎舉頭三尺有神明,譏諷幾句就開始指著對方鼻子破口大罵,不是要跟鍾小庚已故多年的祖輩女性在床幃上切磋本事,就是揚言要把這位鷹潭山掌教塞進兇獸排洩的逼仄地方去,實在是親者痛仇者快。
嚴安這麼古板的一個人,都難免近墨者黑,耳濡目染許久,以至於在山谷南側數次擊退兇獸的廝殺中,每逢戰到酣暢時都會不自覺蹦出幾句髒話,這種惡習一旦沾染上,再想洗心革面可就太他孃的難了,不少江湖修士甚至因此認為他姓嚴的是司天監二十四劍侍之一,嚴安倒也懶得解釋,反正司天監的名聲要壞也是壞在陳無雙師徒手裡,不差這一星半點。
只不過自打七月初三夜裡,所有人親眼瞧見從北方天際隕落的那顆碩大弼星以來,不論陳仲平如何出言挖苦或是大罵,道家掌教都是一副逆來順受、唾面自乾的姿態,不肯像之前一樣明知道不是對手也要輸人不輸陣的還幾句嘴。
鍾小庚揮了一下拂塵,眼神越過南側山嶺遙遙投向南疆妖氣瀰漫的深處,輕聲道:“十萬大山這種自上古就兇獸盤踞的所在,不該有人的。”
見他還是不接話頭,陳仲平也沒了再咄咄逼人的興致,哼聲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跟老夫扯什麼蛋?不該有人,花扶疏那老色胚不就在這裡呆了二十五年有餘?”
說到這裡,陳仲平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偏頭掃了眼亭子外面,見其餘漫山遍野的修士都離著這座木亭不近,壓低聲音道:“你說,那女子會不會是花扶疏藏在十萬大山裡的姘頭?嘶···老夫越想越覺著這個推論有些合理啊,二十五年之久,就算南疆真有十萬座大山,按理說以花扶疏的本事也該走遍了各處山頭,他的秉性你也清楚,見著那麼一位容貌堪稱風華絕代的女子,他能不動心?”
鍾小庚顯然一愣,而後搖頭道:“貧道從不背後說人是非。”
陳仲平登時勃然大怒,拍著腿大罵道:“你狗日的上頓飯吃的黃豆?淨放你孃的臭屁!從不背後說人是非,你沒跟孫澄音那道貌岸然的小牛鼻子在背後算計老夫嫡傳弟子?合著鷹潭山盡是些欺軟怕硬的,敢算計無雙,不敢在背後說五境高人花扶疏,是瞧著我司天監如今式微了?不怕明著告訴你,就憑老夫一人一劍,惹急眼了照樣蕩平你道家祖庭!狗日的!”
叫罵聲惹得遠處通天寺靜齋高僧都皺了皺眉。
鍾小庚仍然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平靜道:“鷹潭山確實擋不住仲平先生滔天一怒,但不是貧道自吹,道家觀氣望氣的功夫要遠勝於司天監,那女子前後兩次現身露面,老道既沒從她身上感知到兇獸氣息,也沒察覺到修士真氣波動,她···她好像只是個普通人。”
陳仲平猶自罵罵咧咧,“普通人?沒腦子就用你的屁股想想,能站在數以萬計的兇獸大潮中泰然自若,且不說本事,世上哪家普通人有這等氣度?依老夫看,那些畜生至今只是試探性衝擊修士陣營,好像有以那女子為首的意思,至於那女子···似乎在等什麼,是等人還是等一件事情發生就不好說了。”
鍾小庚默然點頭,他也是這麼認為。
從五月底到現在大概一個半月還要多些的時間裡,兇獸在這條山谷南側山嶺以外越聚越多,妖氣瀰漫當然不必多說,方圓數百里處原本比外界更為濃郁數十倍的靈氣蕩然一空,乃至偶爾在夜裡能清晰聽見虎豹熊罷之類畜生的嘶吼聲,連嚴安的靈識都能察覺其中至少有二十餘實力不遜色於五境修士的強橫之輩,這讓不少修士甚至已經留下了遺書,準備隨時壯烈赴死。
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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