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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季淳抬頭看向首輔大學士,楊之清的嘆息聲重而深沉,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可天子不等他說話就揮手一拍御案,剛好瞥見二皇子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笑容,登時心下一凜,想要發作的脾氣硬生生壓了回去,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先帝在時,今年三月已經欽點陳愛卿為探花郎,況且武英閣大學士之位空懸已久,朕命陳愛卿領此職務,正是知人善用之舉,眾卿拿祖制勸諫是一片好意,但朕自有朕的分寸,且平身吧。”
在陳無雙看來,李敬輝這番話倒是說的綿裡藏針,要論祖制,你等儘管去觀德殿跟最先破了祖制先例的大行皇帝論去。
話音剛落,不容任何人辯駁,李敬輝就急著一錘定音,問道:“陳愛卿,意下如何?”
跪在地上的幾位御史立刻抬頭緊盯著陳無雙,生怕這一貫橫行無忌的紈絝會說出一句什麼君賜之祿、臣不敢辭,好在年輕觀星樓主沒讓他們擔心得太久。
大咧咧坐在太師椅上的陳無雙沒有起身行禮謝恩,而是輕笑一聲,“陳某沒空。”
輕飄飄一句話,聽在天子耳中好似雷鳴,雙眼中登時滿是怒氣,呼吸粗重,他竟然敢用這種輕佻的語氣拒絕朕的封賞?
站起身來一個字都沒出口的首輔大人又坐了回去,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跪著的那些人都鬆了一口氣,這時候連跟陳無雙有過節的紀箴都沒心思去追究他言語中的不敬,在保和殿上不稱臣而稱陳某,這是藐視聖上的罪過,悖逆放肆,雖不至於置觀星樓主於死地,再從輕處置也免不了一頓廷杖。
李敬輝拍在御案上的右手緩緩緊握成拳,盯著陳無雙問道:“愛卿說給朕聽聽,司天監有何等大事要忙,致使愛卿沒空···無暇抽身兼任武英閣大學士?”
陳無雙悵然嘆息一聲,搖頭平靜道:“沒空就是沒空,說了陛下也不懂。”
“放肆!”像是被人挖了祖墳一樣痛心疾首的紀箴跪著膝行幾步,拱手道:“陛下,陳···司天監觀星樓主仗著聖眷垂青,竟敢在保和殿上大放厥詞,對陛下不敬、對天家不敬,臣懇請陛下降旨,非重罰無以彰顯天子威嚴!”
陳無雙嗤笑道:“紀大人下一句是不是要說,長此以往,國將不國?有些日子沒見,你這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東西,是想念公子爺大耳刮子的滋味了?來,你上前來,本座倒是想聽聽,紀大人有沒有想出個合適的罪名來。”
陳季淳霍然抬頭,怒目瞪著陳無雙道:“住口!陛下面前、保和殿上,豈容你再三無禮?”
就算是逢場作戲,四師叔的話還是要聽的,已經挽起袖子作勢要再打紀箴幾個耳光的陳無雙悻悻哼了一聲,朝龍椅上隨意拱了拱手,“陛下莫怪,臣久在江湖,難免落了一身草莽做派,積習難改,委實難以勝任當朝大學士之職。”
李敬輝這才長出一口氣,慢慢鬆開拳頭,骨節處的青白又逐漸恢復血色,點頭寬慰道:“朕知道你在涼州斬殺逆賊是九死一生的險事,不借助些江湖手段難以成功,聖人云君子性非異,善假與物也,陳愛卿是真性情,朕不會怪罪。”
年輕觀星樓主終於站起身來,“臣此來,一為陛下登基賀禮,二來,卻是要跟陛下請旨。”
對殿上跪著的一眾忠心朝臣視而不見,目光始終隨著陳無雙而變化的蔣之衝頓時心裡一動,暗自猜測這位觀星樓主想要做什麼,上一次他在保和殿上請旨,是主動提出要去涼州,這一次興許還是與涼州有關,只是蔣之衝多少有些擔心,修為再高陳無雙也不過是個未及弱冠的少年,真要去西北跟郭奉平那樣的老狐狸掰手腕,恐怕還力有不及。
想到這裡,蔣之衝狐疑地看向跪在殿上的陳季淳。
如果是陳家這位一向以御賜“臭棋簍子”封號藏拙的四爺在背後指點,年輕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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