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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當朝從一品的內廷首領太監,可想而知,接下來不管他還要說什麼,這些話不出一刻鐘就會傳到吳廷聲的耳朵裡去,後果不堪設想。

沒想到王盛懷不顧禮部尚書氣度,扭頭狠狠往傘外吐了口唾沫,恨聲道:“王某堂堂一部尚書,他姓吳的即便在宮中隻手遮天,能奈我何?宦官專權亂政的前朝舊事就在史書上白紙黑字,若不將其苗頭扼殺,國將不國啊!楊公···”楊之清根本不等他把話說完,冷哼一聲扭頭就走,大步流星,絲毫不顧地上積水沾溼官袍下襬。

這一來大大出乎了王盛懷的意料,他怔怔站在原地看著當朝首輔的背影遠去,兩耳中都是路過他身側的同僚低低嘆息聲,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而且也不相信,有“文人表率”之美譽的保和殿大學士,竟會是這種態度。

直到陳季淳輕輕喚了聲尚書大人,王盛懷才像是如夢初醒,冷笑道:“好好好,都不管,倒是王某狗拿耗子了。去他孃的規矩吧,老夫眼不見心不煩,大不了就是辭官不做!”

說罷也不理會有輔正伯爵位的右侍郎想要說什麼,扔了手中紙傘,冒雨走出這座陰冷宮城。

對把守宮城端門的龍吟營甲士而言,每日裡最有趣的事情就是看百官上朝、散朝,這裡面任何一件微不足道的舉動都有官場大學問,比如不管楊公上朝之前來得多晚,他不率先進門文武百官就只能靜靜等著,哪怕是冷風凍透厚厚棉衣的寒冬臘月,也沒有人敢抱怨半句。

可今日最先走出宮城大門的不是楊公,而是暫代次輔之權的文華閣大學士、吏部尚書,這位在朝堂只居於楊公一人之下的蔣之衝壓低傘沿快步走出腳步回聲的門洞,招手叫來自家馬車,頭也不回地離去,有些詫異的龍吟營親軍侍衛對視一眼,秋雨連綿的天氣說府上失火是不大可能,莫非蔣大人有妾室今日臨盆,急著趕回去看降臨蔣家府邸的是貴子麟兒還是弄瓦千金?

陳家四爺循規蹈矩緩緩撐著傘走出宮城,回味著今日朝會上所發生的一切,在元璽皇帝的斥罵聲中失了神的列位臣工好像都沒有在意一道任命旨意,陛下抬舉工部衙門一個正七品的小吏入宮做了起居郎,陳季淳對那人沒有過多印象,想了一陣子也沒記起他背後的靠山是哪一位,索性不再太過在意,上了馬車。

車伕將要駕車拐進烏衣巷的時候,陳季淳突然掀開門簾一角,吩咐道:“時辰還早,先去一趟吉象坊,不急著回府。”

車伕答應一聲,勒轉馬頭。

皇家祭奠、祭祖或是每月十九的大朝會,天子都要乘坐白象鑾駕以示威儀,大周開國之初,吉象坊就是內廷宦官在宮外飼養白象的地方,後來這個差事費力不討好的差事歸了御馬監,原來漸漸聚成一個坊市的地方就繼續沿用了吉象坊這個名字,是聚集能工巧匠的一處所在。

為皇家宮廷效力的木匠、畫匠之類都聚在一處,工部衙門也就搬到了這裡,號稱天下三百六十行中就九成都匯在吉象坊,光綢緞莊就有三四家,姓陳的倒是隻有一家別無分號,很好找。

陳季淳在車廂裡脫去官袍,換了一身衣裳,馬車剛剛在那家門庭若市的綢緞莊門前停穩,車伕就身子微微後仰,拿鞭稍將門簾挑開一道縫隙,輕聲道:“老爺,咱們從進了吉象坊就被人盯上,兩個修士,一個五品一個四品,要不要···”

探身鑽出車廂的陳家四爺撐開傘,笑道:“是西花廳的人,不必理會,裝作看不見就是了。你在這裡等著,快則一刻鐘、慢則半個時辰,注意那兩個人的動靜。”

車伕點點頭,攙著他邁下車轅,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裡面是半斤炒熟的黃豆。

陳季淳施施然走進這家頭一次來的綢緞莊,以他的身份地位,對採買布料這種以往都是府上管家操心的事情很是生疏,興許是店裡剛從江南蘇州運來一批上好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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