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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身穿團龍蟒袍的陳無雙,和藹笑道:“不愧是天機子陳仲平的徒兒,有幾分令師料事如神的本事,就是這身衣裳好像不太合適。”
陳無雙心中一動,緩緩走出兩步站在那面古篆春秋二字之下,康樂侯這套從沒穿過的嶄新蟒袍穿在他身上確實略微有些寬大,從水面上吹來的風輕輕一拂,胸前團龍隨著衣衫起伏多了些靈動,好像立刻就要活轉過來騰雲駕霧沖霄而去,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見禮,笑道:“前輩謬讚,無雙愧不敢當,不知前輩如何稱呼?等無雙見著師父,也好能說道說道今日有緣相逢。”
那人頗為嘉許地點了點頭,看似渾不在意地一揮袍袖,一句話都沒得及說的老管家就被一股巨大卻柔和的力量頂出去十餘丈遠,陳無雙駭然發覺頃刻間幾乎連整座水潭在內,四周都靜了下來,猜到是這位高人放出神識阻隔了一切聲息,這一手他也會用,但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神識雖然能跟五境九品的修士相比,可在這位老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十一品修為,照邋遢老頭常半仙的說法,應該已經踏足煉實返虛的玄妙境界。
“老夫白行樸,忝居駐仙山當代掌門,論輩分你該叫一聲師伯。咦,這喝的是什麼酒?”老者說著一步越過陳無雙跨進亭子,瞥了呵呵傻笑的小侯爺一眼,突然伸手在許佑乾腦門上敲了一記,提起酒罈湊到鼻端深吸了口氣,滿意道:“玉庭春,是好酒。”
吃痛抬手捂著額頭的許佑乾愣了片刻,二話不說拔腿就往亭子外面跑,極少有人見過真面目的老掌門錯愕看著他一溜煙跑沒了人影,轉頭探詢地看向陳無雙,狐疑問道:“那小子該不是小心眼到這種程度,去叫人來找場子了?”
短時間內已然想明白前因後果的蟒袍少年無奈陪著笑,合著他跟朔陽城派來趕車的劉小哥不是同病相憐,反倒跟許家才十歲的小侯爺同是天涯淪落人,少不了都得認一個脾氣不大著調的老頭當師父,搖頭解釋道:“許家應該還有兩壇珍藏多年不捨得拿出來喝的百花釀,佑乾定然是見前輩好酒,去他爹那裡偷···呃···”
境界越高的修士往往性子就越古怪,快餓死的讀書人都有不食嗟來之食的骨氣,陳無雙話說到一半突然止住,就是生怕白行樸這種個頭很高的高人有忌諱,因為小侯爺是想拿偷來的酒招待他而生氣,那可就不好了。
老者卻出乎他意料地笑著捋了捋下頜上烏黑長鬚,欣慰道:“是個有眼力勁的,老夫一輩子好酒而不貪杯,什麼酒都喝過,就是沒嘗過偷來的酒是啥滋味,這一趟不算白來。”
陳無雙嘿笑著道:“喝酒倒還是小事,白師伯不遠千里來這一趟,是想著收個關門弟子,好繼承衣缽?”
頗有風度的掌門真人也不嫌棄石桌上的菜餚都涼了,抄起筷子在一盆湯汁因涼而濃稠的雞肉中夾了塊脆骨送進嘴裡,嚥下去之後也不倒酒也不仰頭,就垂手提著酒罈偏頭張口一吸,罈子裡微微泛黃的清澈酒液就化成一道水線倒流進他嘴裡,這本事一顯露出來,陳無雙臉上的輕佻神色頓時消散。
嘖嘖,花裡胡哨,觀賞性極佳。
“繼承衣缽就算了,駐仙山數千年的基業不能交到許家手裡。不過弟子是要收的,關起門收的弟子,收完弟子後老夫回了駐仙山還得繼續關起門來假裝不問世事,這才叫關門弟子。本來是想著先來收弟子然後去找你,這倒是省了功夫了。”
白行樸只喝一口玉庭春,就把酒罈扔給陳無雙,老神在在等著許佑乾把百花釀偷回來。
陳無雙心下一沉,故作輕鬆地好奇挑眉道:“前輩要找我?”
嘴上說著話,手卻看似無意地扶上腰間焦骨牡丹劍柄,他跟駐仙山的誤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加深,雖說在浣花溪邊被程雲逸咬牙硬接了陳仲平一劍而強行解開,但總歸是死了一位掌門親傳弟子、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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