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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賣也只能賣給帝王家,他做到了,就覺著問心無愧。
說實話,蕭靜嵐對司天監不但沒有惡感反而很是欽佩,尤其是今日見過那位臭名昭著的無雙公子之後,他對敢接自己一劍的少年尤為欣賞,皓首窮經讀出來的是忠君報國,可要修劍,就得有陳無雙那種迎難不退的膽氣才好,否則終究難成大器。
所謂知易行難,讀書學道理跟真正站上朝堂做官,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修了半生劍道卻從未踏足江湖、學了半生文章才初涉朝堂為官的員外郎,能想通陛下為何令他攔住陳無雙進宮,那少年的性子委實太過桀驁,果真是應了那句年少成名大不幸的老話,不明白過剛則易折的道理,若是由著他譖穿蟒袍登上保和殿,反倒是害了他。
蕭靜嵐想不通陛下為何會這般對待司天監,且不說他一直不太服氣同為凌虛境的陳仲平,以前總想著出人頭地安身立命,現在有了官職在身且聖眷正濃,一入仕就是品秩高過新科狀元郎的從五品,可想而知前程似錦,就有了想跟陳仲平切磋一場的念頭,但拋開這些,他的確欽佩陳仲平鎮守南疆的做法,陛下非但不嘉獎,反倒置若罔聞,這是什麼道理?
於是,員外郎暗自揣測,以為司天監一定是犯了些自知不可饒恕的過錯。
蕭靜嵐走到朝天殿外的時候,平公公已經站在門外等他,二人一前一後進了門,老太監沒有像往常一樣自然而然走到陛下身側伺候著,而是靜靜站在一旁,低下頭垂手不語。
朝天殿裡坐著的只有摘下九旒冕的景禎皇帝,案桌兩側是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再無旁人,蕭靜嵐剛想跪下行禮,陛下就先擺手開口攔住,“此處沒有外人,蕭愛卿不必多禮,說說早晨的事情。”
蕭靜嵐應了聲是,略一沉吟理清思路,恭敬道:“如陛下所料,臣等來的確實是身著黑色團龍蟒袍的陳無雙,陳叔愚並未露面,今日朝會上,也未曾見到禮部右侍郎陳季淳。”
景禎皇帝嗯了一聲,陳季淳從三日前就告假,說是抱恙在烏衣巷養病,這樣的託辭天子根本不以為意,臭棋簍子一生謹小慎微,連下棋對弈都不肯拿真本事出來勝一局,哪還能指望他在這種節骨眼上說真話,無所謂,司天監目前恐怕比大周更加難以為繼,陳家不識抬舉徒惹人笑罷了。
四境修為的二皇子李敬威顯然對陳無雙很有興趣,挑眉問道:“哦?蕭大人出手攔住了他?”
蕭靜嵐慚愧地搖搖頭,解釋道:“陳無雙身邊,跟著崑崙山十二品劍修蘇慕仙豢養的兇獸,那頭黑虎實力絕不遜色於尋常五境修士,不是臣危言聳聽為自己開脫,從氣息上判斷,黑虎興許能跟十品劍修平分秋色,若真是拼起命來,臣想制服它也得費一番手腳,甚至兩敗俱傷。”
昨夜陳無雙前腳進京,後腳就有密探把訊息傳到養心殿,是以景禎皇帝並不意外聽到那少年身邊有兇獸黑虎隨行的訊息,可陳無雙終究沒有出現在保和殿上,漫不經心地瞥了眼木頭人一樣的老太監,好奇道:“愛卿繼續說,朕想聽聽那混賬小子做了什麼。”
蕭靜嵐坦言道:“最初,陳無雙是提出跟臣賭鬥一場,他若是能接住臣一劍不死,臣便不再出手阻攔他入宮,本來臣勝券在握,可沒成想不知從哪裡冒出個自稱西河派徐守一的道士來,要為臣二人做個見證,老道士最後偏幫了陳無雙一把,臣敗了。”
景禎皇帝頓時皺起眉頭,他很清楚蕭靜嵐的本事,陳無雙區區一個七品劍修,竟然能硬接下與他判若雲泥的凌虛境修士一劍,這委實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詫異道:“難怪他能斬殺一條南疆玄蟒,這麼說,傳言中陳無雙身兼四種頂尖御劍術是真的?”
員外郎輕輕笑了兩聲,“他是否身兼四種御劍術,臣不敢斷言。但當時施展出蘇慕仙的劍十七和一種玄妙的以氣御劍手段,臣又顧忌陛下囑咐不能傷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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