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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冒煙,在他仰頭喝水之前,沒有一人把灌滿的水囊舉到嘴邊。
棗紅馬喝足了水,甩著長尾慢悠悠走到那主人身側,而那女子吃完點心拍了拍手站起來,既不說話也不走,擰開水囊又喝了幾口,秀眉微蹙轉頭看向河流對面出神,像是有什麼煩心事。
傳令兵又等了片刻,那女子終於一聲招呼都不打,徑自上馬遠去,瞧方向是順著來路折回驛道,繼續往飲馬川奔走,“將軍,那修士走了。”
韓放歌點點頭,散出靈識確實再也察覺不到那奇怪女子的蹤跡,暗自放下戒備,又見幾百匹軍馬飲過水精神抖擻都沒有半點異常,嗯了一聲,接過傳令兵手裡的水囊仰頭就往嘴裡灌,被烈日曬過半天的河水入口稍微覺得有些溫熱,微微能嚐出一絲甜意。
一口氣喝了小半水囊才停下,韓放歌抬手抹了把嘴,笑道:“讓馬兒也歇歇,咱們原地休整半個時辰再上路,避一避日頭,也好吃口乾糧。”
八百騎兵齊聲稱是,這才紛紛笑著舉起水囊喝水,索性放任馬匹跑進河流中嬉戲,而後見韓放歌摘下銅盔捧水洗臉,也都跟著有樣學樣,大熱的天裹著一身鎧甲早就汗流浹背,能洗一把臉都覺得恢復了不少氣力。
可是一炷香時間之後,喝了不少水的韓放歌就發現了不妥,先是幾匹上了岸的軍馬趴在地上昏昏欲睡,緊接著所有馬匹都好像被抽空了渾身力氣,一片一片哀鳴著趴下,任由主人怎麼拽韁繩都站不起來。這位寄身江湖足以揚名立萬的四境槍修頓時遍體生寒,猛地站起來剛要出聲說話,卻頭暈目眩險些在平地上跌倒。
而後就是一陣耳鳴,不只體內真氣執行極為緩慢,連血液周身行走的速度都開始逐漸放緩,心急如焚卻提不起力氣來,從修出真氣踏足一境那年以來,第一次如此驚恐,這般謹慎小心還是沒逃過中毒,那女子···
“將軍···”
離他最近的傳令兵甚至連站都站不住,連滾帶爬湊上前,嘴唇已然有些發紫,有氣無力道:“咱們怕是···怕是中了毒···”
韓放歌悶哼一聲算是應和,事到如今,就是換個傻子來,也能猜到是那姓柳的女子修士所做的手腳,只是他想不通,明明自己這些人都是在那女子一人一馬上游取水飲水,天底下有什麼毒能逆著水流施展,這根本就違背常理,跟行走江湖的經驗沒有半個銅板關係。
這時候,河流上游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聽在韓放歌耳中,卻像是催命的動靜。
轉頭看去,那早就離去的女子竟然騎在馬背上,慢慢從上游沿著岸邊走來,雙眼完成兩道月牙,“將軍讓人叫我回來的時候就說,咱們還有打交道的機會,果然是有先見之明吶。可惜,這應該是最後一次見面了,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郭奉平麾下,還有你們這些蠢笨如豬的下屬,八百人如此,那三十餘萬也就不足為懼了。”
頭上沒了銅盔的韓放歌雙眼中怒氣熊熊,勉強彎腰拾起那杆祖傳的啟明槍,撐著槍身再度站直身軀,掃眼看去,除了自己之外河邊早已是人仰馬翻,恨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女子毫不在意孤身一人,爬不起來的騎兵不過就是一群螻蟻,御馬走到近前,隔著一丈遠近居高臨下嗤笑道:“怎麼,將軍是想死前問個明白,到了陰曹地府好跟判官說清楚冤有頭債有主?奴家可沒有騙你,確實是姓柳,黑鐵山崖柳卿憐,你們大周江湖上有些在我手裡吃過虧的,給起了個綽號,叫赤練仙子,我倒挺喜歡。”
司天監嫡傳弟子陳無雙在洞庭湖斬殺南疆玄蟒的事情,早就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黑鐵山崖這個名號自然也就隨之不脛而走,目前少有人不知道,所謂黑鐵山崖是個遠在漠北苦寒之地的修士門派,其實力甚至還在名聲顯赫的司天監之上。
韓放歌沒聽過什麼赤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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