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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一個巴掌不是拍不響,拍在腿上是你腿疼,拍在牆上是你手疼,打在別人臉上才痛快。你想做大週一千三百六十餘年來第一個渡劫飛昇的人物,成仙之後再回頭贖罪也好、轉身了卻前塵也罷,我不管你,我只要重塑仙人體魄,這些事情都要落在氣運兩個字上,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不妨說說,接下來要怎麼做。”
閻羅君苦笑道:“一根繩上的螞蚱···確實,我沒有他的本事能讓天劫無法察覺到氣息,邁出晉境十二品的這一步,我跟你的時間都不多了。謝逸塵不過是個棋子,那手持焦骨牡丹的少年已然有了氣運加身的得天獨厚,當年司天監先祖用來鎮壓十四州氣運流轉的異寶,他身上至少有三四件,即便沒有謝逸塵,大周也算走到了窮途末路,只是我不打算就這麼等著,看在他姓花的份上,我可以往火星上再添一把乾柴。”
冰棺裡的聲音輕佻咦了一聲,“十一年前一把大火,十一年後又添乾柴,你說那姓花的少年有朝一日知道了真相,會感謝你還是會怨恨你?”
閻羅君嘆了口氣,自嘲笑道:“以他的性子,想來會恨我入骨吧,不只是他,天下人都會恨我引狼入室禍亂蒼生,甚至可能把大周氣運將盡的事情一併歸罪於我,不重要,流芳百世和遺臭萬年都算是青史留名,是非功過自有後人去說。”
冰棺裡只有兩聲低笑。
“謝逸塵這個蠢貨手裡有五十萬精兵還嫌不夠,貪而不厭又去攪動江湖,這就是他取死之道,終究難成大器。他死不足惜,可惜的是我黑鐵山崖十餘年來的心血,不過要跟他在涼州唱一臺大戲的那人卻另有心思,或可一用。”
閻羅君一字一句說的很慢,眉頭始終沒有舒緩開來,像是在一邊跟冰棺裡看不見的人敘說,一邊在沉下心思慮種種得失。
冰棺裡的笑聲再度響起,陰陽怪氣揶揄道:“瞧瞧,這就是那些自詡雄才大略的人物,總以為自己心思縝密到能滴水不漏地算計天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殊不知黃雀背後還有蒼鷹禿鷲。你是想舍了姓謝的蠢貨,換一枚棋子收官?”
閻羅君這次回答的很謹慎,“即便你我都是黃雀之後的蒼鷹,最終收官的也不一定非得是黑鐵山崖,我要的又不是這座江山。謝逸塵這枚不太聽話的棋子目前還多少有些用處,他活著一天,我就不會主動捨棄他,他自己非要往死路上走,我也懶得去拽他回來,這都是命。至於另有心思的那人,且靜觀其變,真能成勢的話再從長計議,眼下說這些還為時尚早。”
冰棺裡的聲音稍顯遲疑,問道:“如果最終收官定鼎天下的,是你說那個手持焦骨牡丹的花逢春後人···”
閻羅君不等他說完就再一次打斷,緊盯著冰棺裡那一縷劍穗,斬釘截鐵道:“誰做大周滅亡之後的開國之君,對你我而言無關緊要,他能走到那一步是天數造化。我會讓漠北妖族儘快不惜一切代價攻破雍州城牆,謝逸塵就由得他鬧去,到時候南疆那人應該就會浮出水面,這一場千載難逢的大戲裡誰要唱主角都行,只是不能是我,也不能是你!”
冰棺裡沉默半晌,終於吐出一個字的回應,好。
閻羅君站起身來回頭就要往石室之外走,腳步將要邁出去之前忽然頓住,背對著冰棺問道:“最後的一滴天一淨水,應該已經不在你手裡了,是不是?”
那個聲音開始變得飄忽不定,好像在不大的石室內不停飛速變幻位置,狡黠笑道:“就說你瞞不過我,我也瞞不過你。上一回有人來陪我說話解悶,我見那女子生的俊俏,就賞了她做見面禮。”
閻羅君冷哼著消失在石室內,只留下一句話久久迴盪。
“一局棋只能有兩個人執子對弈,你要摻和進來那就後果自負,倘若你的棋子礙了我的事,我會讓它從這個世上徹底消失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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