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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愚垂下頭一聲苦笑,心力交瘁道:“何止啊。這件事陛下想來是知道了,這一趟來司天監不是敲打,而是有些興師問罪的意思。那無賴小子從小被我二哥嬌慣的不成樣子,離京以後沒了管教更是無法無天,得知穀雨的死訊,竟然在楚州康樂侯府上把聖旨撕毀,不光不肯答應跟明妍公主的婚事,連線任觀星樓主的大事都拋在腦後不管,要去雍州為穀雨報仇。楊公,您老瞧瞧,這可如何是好。”

嘴上說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其實陳叔愚看完錢興戰戰兢兢寫完的那封信,氣憤之餘更多的卻是老懷大慰,欣慰於陳無雙敢於拒絕的勇氣,欣慰於陳無雙看重與穀雨之間情義的脾性,為一個陪他出京同行不足一年的侍女,就敢撕毀聖旨,不惜以身犯險前往北境報仇,這就說明,就算那小子明白了自己的身世,也會為教他養他十年之久的陳家不惜一切。

滿天下罵他不學無術厚顏無恥竊居探花郎的人都看錯了他,唯獨陳伯庸跟陳仲平沒有看錯他。

在如今坐鎮京都執掌只剩一座鎮國公府的司天監的陳家三爺看來,說心裡話,他也不希望陳無雙接旨回京與明妍公主完婚,那樣一來,觀星樓主成了當朝天子的女婿,也就意味著司天監徹底淪為皇家李氏的一條看門犬,陳家雖然世受皇室天恩浩蕩,但陳叔愚始終都覺得,司天監應是是大周的司天監,而不是該是李家的司天監,這話一點都不矛盾。

臭棋簍子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裴錦繡渾身一顫後茫然失神,小滿低下頭看不清神色,只有背過身去往茶壺裡續水的窮酸書生處亂不驚,含笑看著那片被沸水泡軟的褐色陳皮沉在茶壺底部,一動不動。

“這賊小子···”見慣了朝堂上風波詭譎的首輔大人只微微一錯愕,眼角就堆積起了數道紋路極深的魚尾,端起茶杯淺嘗了一口,唔,還有些燙嘴,“從靖南公在保和殿前斬了那一劍,老夫就越來越看不透陛下究竟想要什麼,亂麻當用快刀解,無雙以這種看似荒誕悖逆的手段別出心裁破了局,倒有些仲平膽大心細的風範,家有可造之材日漸茁壯,叔愚何必煩惱。”

陳家三爺搖頭嘆了口氣,那憊懶小子要真是遠在楚州就看透了景禎皇帝的心思,從而放手一搏撕毀聖旨來以此破局,倒是好事。怕就怕他根本沒想這麼多這麼深,純粹就是吃準了有陳伯庸跟陳仲平二人分別坐鎮南疆北境,陛下還得倚仗司天監才能坐穩江山,所以才由著性子肆意妄為,“楊公,實不相瞞,陛下一來我就做好了替無雙承受龍顏一怒的準備,看見太子跟著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怕就怕那膽大包天的兔崽子壓根不清楚身在局中,此舉不是劍走偏鋒的破局,而是···本性使然吶。”

小滿側身退了兩步,正巧看見窮酸書生含笑看著她,二人對視一眼,似乎都明白了陳家三爺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以公子爺的性子,撕毀聖旨九成真是本性使然。

楊之清皺眉默然,他認識陳無雙,但對這位被鎮國公府上下驕縱壞了的公子爺其實瞭解不多,偶有聽聞,也都是在朝會之前陛下還未落座時,從義憤填膺的御史或者幸災樂禍的百官嘴裡聽說,陳無雙又仗勢欺人縱容惡奴打了誰家的子嗣,要不就是在流香江花船上一擲千金買下幾句情情愛愛無病呻吟的詩句,反正除了太醫令楚鶴卿私下會說幾句那小子是個敞亮人兒之外,極少聽見讚譽。

陳叔愚說完這些忽而釋懷一笑,拍了拍裴錦繡搭在他肩頭的手,溫聲道:“楊公知道,天下人都欠了逢春公的,尤其是我們陳家。逢春公當年天縱之資,不到五十歲年紀修成十二品渡劫境,稱得上前無古人的壯舉,若非他一柄焦骨牡丹誅滅下凡仙人,死在崑崙山的就得是司天監的人,興許兩百年前陳家就因此而滿門皆亡了,所以司天監弟子喜穿白衣,實際是一身縞素為大義赴死的逢春公戴孝。”

保和殿大學士聳然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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