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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雍州城牆只有二十三里長,二十萬精兵該夠用了。”安北侯忽然輕聲一笑,明明是跟天子說話,眼神卻飄向司天監觀星樓主,“陛下深居宮闈,想來還不知道,雍州現在的兵力可不是二十萬,三年前臣麾下的兒郎們就早破了三十萬之數。如今粗略算算,加上陛下御封的大周第一營,應是三十七萬精銳虎狼。”
太子殿下倒吸一口涼氣,陳伯庸卻好像鬆了一口氣,皇帝陛下瞳孔微微一縮,洩了一口氣,似乎整個人突然就放鬆了下來,平靜地目視著坦誠說出足夠震驚整個朝堂話語的謝逸塵,動作極輕極慢地轉過身去,伸手讓太子攙扶著走回龍椅前面,仰頭看向太祖留在保和殿的那副墨寶,“楊卿擬朕旨意,安北侯軍功彪炳,即日起加封二等雍安公之爵。另,特許謝卿十日內回返雍州自行擴軍至三十七萬,城牆以外堅壁清野,不可讓漠北妖族南下一步。”
幾句話說罷,天子背對著眾人擺了擺手,默然轉過屏風朝後走去,留下一眾人在保和殿中各懷心思。平公公朝太子使了個眼色,李敬輝如夢初醒,深深看了已經貴為公爺的謝逸塵一眼,急匆匆朝後追去。
無知不覺間已掌控三十七萬精兵的雍州都督面帶笑意,將手裡銅盔戴在頭上,不再跟旁人多說一句,挑眉看了看龍椅前面沾染景禎天子鮮血的長案,當著陳伯庸跟老太監兩個五境修士的面,飛揚跋扈轉身朝殿外走去,每一步踏出去的距離都如同用尺子量過一般,不多不少剛剛三尺。
楊之清目視著他背影漸漸消失不見,低聲道:“就讓這亂臣賊子這麼走了?”陳伯庸低頭看著不時閃爍微光的周天星盤,道:“老夫攔得住他,司天監卻擋不住漠北妖族。”
在場的人誰都能想到,先前對安北侯或許跟漠北有勾結的猜測,已經是呼之欲出的確鑿事實,能在玉龍衛跟皇帝手下無孔不入的密探眼皮子底下,將雍州二十萬兵力擴充將近一倍而不被人知,那多出來的十七萬兵馬只能有一個去處藏身,那就是人跡罕至的漠北苦難之地。
謝逸塵敢帶著區區三百兵卒進京而不怕被高境界修士強行留住,必然已經在北境安排下了可策萬全的後手,他那些隱隱帶著威脅之意的話絕非虛張聲勢。從立春上次回京所帶來的訊息看,那道固若金湯一般城牆上的兵力薄弱到了風吹可破的程度,若不讓他回去,後果已經不是一句簡單的不堪設想可以形容的,所以皇帝陛下才無奈出此下策,深感滿朝文武無一可用之人,心灰意冷頹然離去。
陳伯庸沒有再嘆氣,沉聲道:“平公公,老夫接下來所說的話,你要一字不差轉告給陛下。事急從權,天策大將軍不用再等陛下旨意,立即傳令除雍州、中州、雲州、楚州、江州之外的九州都督,徵調其所轄兵力隨時聽用,調燕州、涼州、青州三地駐軍北上,暫駐雍州邊界待命,以備不時之需。此外,煩請楊公把持朝政,穩住眾同僚之心,亂世當用重典,一旦發覺有異常舉動者,輕則革職交由刑部查辦收押天牢,重則···夷其三族!”
按理說,不論以鎮國公之爵還是以觀星樓主之職,陳伯庸都不可如此越俎代庖發號施令,但今日一幕讓深受天子信重的楊之清跟老太監都亂了分寸,誰都沒有出聲指責他有譖越之舉,反而都是重重點頭,唯有郭奉平臉色晦暗變幻,嘴上稱是心裡卻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盤算。
“空相神僧已請辭國師之位,白馬禪寺除空法神僧率人去了越秀,其餘僧人都嚴令回寺不得外出,平公公,這興許不是壞事,你且說與陛下寬心。召太醫令楚鶴卿立即進宮,從此不得離開陛下身側寸步,有他守著可保龍體無恙。”陳伯庸又連說了幾句,頓了一頓遙遙看向殿外,聲音輕了些道:“二月二龍抬頭···待無雙回來,便奏請陛下讓他接任觀星樓主,老夫親自去雍州北境,若是那道城牆真塌了,也是塌在陳伯庸瞑目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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