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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立春皺眉往城牆外遙遙看了一眼,斟酌道:“不過···我到雍州這些年以來,從未見過那些雜碎像現在一樣紮起營帳來。”大周將士紮營帳是為了遮風避雨,也便於將領日常管理,但妖族盡是些生於漠北、長與漠北的東西,習慣了以天為被、以地為席,能知道穿幾件粗布衣裳遮擋胯下就算是不錯了,即便會紮營帳,這些營帳又是哪裡來的?

陳伯庸當然能聽明白,立春是想說漠北妖族後面恐怕有人在暗中操縱指點,可惜玉龍衛自組建起來就從未滲透進漠北,根本對妖族內部的情況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只能猜測要麼是謝逸塵在妖族中安插了心腹,要麼則跟去年漠北引發天地呼應的那位神秘十二品修士有關。

右手扶在腰間刀柄上,盔上落滿雪花的老公爺在心底重重嘆息一聲,不管站在妖族背後的究竟是誰,這一戰都在所難免,不知道雪停以後,帶來的這一萬忠心耿耿悍不畏死的玉龍衛還能活下來多少,只剩下一座空蕩蕩哀聲切切的鎮國公府,司天監就不算是司天監了,以前光笑罵無雙那賊小子是個敗家的,沒成想到頭來,最敗家的竟是陳伯庸自己。

唯今之計,二十三里長、一眼看不見盡頭的城牆只能拿人命去填,最怕的就是把司天監陳家一千三百餘年的底蘊全部揮霍乾淨,也擋不住立春嘴裡怒罵成雜碎的這些妖族,陳伯庸忽然苦笑出聲,這時候京都裡的流香江上,想必還是歌舞昇平的樣子,都說商女不知亡國恨,朝堂上冠冕堂皇的文武百官裡,又有多少人為搖搖欲墜的大周江山夜不能寐?

“或許承希說得對,大周···老了。”陳伯庸喃喃道。

立春沒見過河陽城來的窮酸書生,當然不知道樓主大人所謂的承希是何許人也,見慣了生龍活虎的兵卒轉眼就變成一具連全屍都保不住的殘軀,原以為心如鐵石的他沒來由就心中一痛,這該死的雪把樓主大人銅盔底下的頭髮都浸白了,忽然就莫名其妙想起來,自己被帶進司天監的那天剛失去父母雙親不久,才五歲大,哭得鼻滴一把淚一把,是當時穿著白底繡銀龍蟒袍的樓主大人伸手幫著擦去淚痕,溫聲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他的家是陳家,劍叫立春。

再開口時竟有些哽咽,只能儘量壓低聲音去掩飾著不讓樓主大人聽出異樣,“大周老了無妨,立春還算年輕,城牆上風大,您···您保重身體。”陳伯庸擺擺手,目光不知道飄落在何處,語氣蒼涼而落寞,道:“立春,老夫有兩句話要問你。你等二十四劍侍,可有後悔過來到司天監?”

立春猛地搖頭,半分遲疑都沒有,不容置疑道:“不曾!”其實如今的二十四劍侍中有半數並不是立春一開始就認識的人,比如穀雨,上一任的穀雨死了,十餘年前才由現在臉龐微黑的少女接任,其中甚至有不少是立春從來沒見過的,但他還是回答得這般堅決。

二十四節氣以立春為首,二十四劍侍當然也以立春為首,這跟修為高低無關、跟所做的事情也無關,用二爺的話說,世上很多事自古就是如此,沒什麼道理可講。

陳伯庸不置可否地一笑,又問道:“那,你等是聽命於老夫,還是聽命於觀星樓主?”唯獨沒問是不是聽命於大周天子,立春心裡透亮,陳伯庸把周天星盤留在京都,把蟒袍留在京都,嚴格來說就算是卸任了觀星樓主的職責,如今只能算是陳家一個勉強保住五境修為的老者,可這一句,他有些答不上來。

見他沉默,陳伯庸語氣頓時一變,肅然正色道:“你記住,司天監的二十四劍侍是死士,是觀星樓主的死士!這一戰想必慘烈無比,到最後不管活下來的有多少,但凡有一個還能喘氣站直的,二十四劍侍就還有春風吹又生的時候,觀星樓主是誰,便聽命於誰!”

陳伯庸特意留下小滿在京都,一來確實是想讓她幫著陳無雙接任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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