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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自身磅礴氣勢,寒聲道:“姓顧的少在老夫面前顛倒黑白,那兩個妖女中有一人不知廉恥淫邪成性,以美色禍亂老夫門下弟子心智後再下毒殘害,半年內駐仙山已有六名後起之秀死於她手,真當王振聲手裡這柄靜水劍敵不過你的山河鼎?先殺了那妖女,老夫再跟你算一算拜相山下、洞庭湖畔的帳!”
顧知恆一笑置之,拜相山下,他曾親手擊殺駐仙山掌門親傳弟子柳孝銘。乃至後來本該有機會進劍山採劍的趙靈琦被陳仲平廢去一身修為、八品境界的程雲逸捱了陳仲平一劍,都是因此而起,這就是燕州駐仙山以性如烈火著稱的長老王振聲來找黑鐵山崖尋仇的緣由。
王振聲的祖上便是燕州、青州一代赫赫有名的大儒,後來在朝堂傾軋中失了勢家道中落,才心灰意冷囑咐後人不可輕涉官場,反而在近百年後出了這麼一位踏足五境的高人劍修,身居駐仙山長老之位,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只是此人性急易怒,眼裡最是揉不得沙子,劍名靜水而性如烈火,年輕時曾因誤會錯手殺害燕州一家無辜百姓,而後痛定思痛數十年禁足不出駐仙山一步,如今修成五境又聽聞邪修作亂,便主動要求帶人下山處理此事維護門派聲威,在洞庭湖畔跟顧知恆等人打了兩場,雖殺了兩個黑鐵山崖的三境修士,自己這邊折損的年輕弟子更多,新仇舊恨燃成熾焰熊熊,傾盡八百里水面也難澆滅。
顧知恆身後的黑衣老婦陰惻惻嗤笑,道:“老身也是用毒的,殺起人來可比你的劍爽利!”
雙方鋒芒相對言語交鋒,青衫少年始終盯著寺門外那尊袒胸赤足、骨瘦如柴的降龍羅漢站像一言不發,寺裡後院住著的小沙彌裡修為最高的才一境二品,感知到這些不速之客個個修為高深不敢出面勸阻,悄然從後門出寺下山,結伴匆匆去白馬禪寺報信。
氣氛緊張而凝重,身處漩渦中心的沈辭雲卻好像置身事外,王振聲不由怒從心起,斥道:“執迷不悟!孤舟島賀安瀾就是這麼教你的?”
站在大殿頂上長劍低垂的青衫少年身子單薄,看起來很是孤獨落寞,一雙狹長鳳目總算看向空地上一觸即發的兩方修士,輕聲道:“我師父他,教我與人為善於己修心,可是,這次晚輩想試試,與你們盡為敵。”
王振生怒極反笑,手中長劍光華乍亮,“好!好!你自甘墮落與邪修妖女為伍,莫怪老夫劍下無情,殺了你,老夫見了賀安瀾自有分說!”正待出手,所有人幾乎同時察覺到遠處正有七八道修士氣息疾似流星般風馳電掣而來,“王師兄有話好說!”
沈辭雲渾身一震,獨自面對黑鐵山崖跟駐仙山近百修士凜然不懼的少年眼中突兀有了模糊淚光,喃喃道:“師孃···”
片刻功夫,羅漢殿前先後落下數名修士,先前出聲攔下王振聲的是一個身穿深藍色長裙面色焦急的中年美貌女子,一落地先不管在場的人究竟是誰,不由自主朝沈辭雲方向邁出幾步仔細打量,見少年安然無恙才徹底放下心來,一路上按照學了占卜之術的林霜凝指引匆匆而來,總算在出事之前趕到,關切道:“辭雲,有沒有傷著?師孃來了,好孩子,你不要怕,不要怕。”
沈辭雲握劍的手開始顫抖,緊緊抿著的嘴唇也開始顫抖,看向後來的這些人,師孃身後面沉如水眼神擔憂的劍修同樣身著簡單青衫,劍眉星目相貌堂堂,情不自禁脫口道:“師父,徒兒···徒兒···”賀安瀾嗯了一聲,眼神掃過駐仙山跟黑鐵山崖眾人,微微皺眉拱手跟王振聲見禮,“孤舟島賀安瀾,見過王師兄。適才拙荊瑤琴情急之下出言無禮,還請師兄海涵。”
吊兒郎當的許悠已然邁進四境,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那獨臂修士的身份,心下一沉,縱身躍到大殿頂上,二話不說拔劍擋在沈辭雲身前,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個油紙包頭也不回地塞到少年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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