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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的大漢斜披著一身土黃色軟甲,光著黑黝黝粗壯的右肩連帶半個胸膛,長得豹頭環眼鬚髮極盛,膚色黑的像是剛從火爐裡扒拉出來的一樣,陳無雙神識一掃就忍不住笑意,這兩位實在是生得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人神共憤的模樣要是請京都妙手丹青畫下來,貼在房門上夜裡都不用擔心有鬼怪敲門,招不招財不敢說,辟邪鎮宅是一定的了。
兩人肩上抬著一頂小巧的四方轎子,瞧樣子毫不費力,轎子無窗,垂著門簾,似乎能阻隔神識,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空的。另一人雖也模樣不太周正,但起碼能看出來是個正常人,身形不高不矮極為瘦弱,一身素淨灰衣裡面好像空空蕩蕩的很不合身,下頜上留著一縷稀疏發黃的山羊鬍,兩頰顴骨高高凸起,這麼弱不禁風的老頭模樣,腰間卻偏偏懸了一柄刀身足有五寸寬、刀背能有一指厚的大刀,看起來比薛山當日用的那柄更重,刀柄上纏著磨得發亮的熟銅絲,刀刃雪亮。
從幾人一落地,那瘦弱老頭就眯著眼連連打量黑裙少女,對其身旁的陳無雙視若無睹,墨莉俏臉微寒,冷哼一聲示意不滿,儘管察覺到這人修為在自己之上,但也不能如此無禮地盯著一個姑娘家臉上使勁看,比鷹潭山那年輕道士還讓人反感,好歹人家言辭上還顧及禮數。
“閣下幾位,有何貴幹?”陳無雙這一出聲,那老頭才把眼神轉到他身上,第一眼先看見他雙眼無神,第二眼就瞧見白衣少年手裡提著的那柄劍脊一道黑色的無鞘長劍,腳步輕轉朝轎子門簾躬身,一張口發出來的聲音就讓久居京都的少年認為是宮裡出來的太監,既沙啞又尖銳,難聽道:“公子福緣不淺,在此處該能得到一柄天品長劍,一個命格極貴的美貌女子。”
陳無雙不由啞然失笑,他對京都裡數得上名號的紈絝都頗為熟稔,雖然讀書人之間往往相互稱呼公子,花船上的姑娘們無論見誰也都這麼叫,但無非是相互捧場太高身價而已,公子公子,嚴格按禮教規矩,怎麼著也得是公爵之子才當得起這兩個字,京裡上一個在他面前自稱本公子如何如何的還是奉安侯爺家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包兒子,才剛大發慈悲賞了他兩個耳光,那中看不中用的窩囊廢就啞了火,區區一個憑自家女兒嫁入東宮換來的侯爵,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敢學著禮部尚書硬氣上門要個說法?
轎廂裡傳來一個陰柔近乎女子的聲音,“嗯。”那山羊鬍瘦弱老頭立即彎腰伸手掀開門簾,墨莉這才看清楚,裡面坐著個臉色白的不像話的少年,明明身處氣候溫潤的雲州,身上卻披著一件厚厚的青狐裘,手裡拿著一本薄薄的書冊,封面上幾筆勾勒著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女子,墨莉立即轉過頭去輕啐一口,心裡厭惡感更重幾分。
門簾一掀開,陳無雙神識就能投進轎廂之中,感知到這那陰柔少年應該是個男子,身上隱隱縈繞著一團寒氣,兩道柳葉眉一張櫻桃嘴,怎麼都像是在流香江上謀生的兔兒爺,這要是放在京裡,說不定國子監那位祭酒得大大破財領回家去。
那男生女貌的陰柔少年一點頭,兩個抬著轎子的魁梧大漢立即單膝跪地,將轎廂輕輕放下稍微前傾,少年就拿著那捲春宮圖低頭走出來,皺眉緊了緊身上青狐裘,四處打量一番而後盯著墨莉笑道:“七伯眼光不錯,這女子合我心意,還有那柄劍,那個莊子,一併都要了。”
頤氣指使的輕飄飄一句話,說得讓向來在京都橫行無忌的陳無雙都有些驚訝,這才半年多不在流香江上,兔兒爺都威風八面成這幅樣子了,把世間萬物都看做是隨手可得的東西?山羊鬍老頭卻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應了聲是便自顧自朝墨莉走去,渾身氣勢猛然一放,絕不弱於駐仙山程雲逸的修為境界,“我家公子說的話你們二人可都聽見了?那姑娘回了府,便是公子的第二十七房妾室,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墨莉一張臉冷得幾乎要滴下水來,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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