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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親手伺候了?”
張六性情敏感多疑,又離了宮闈半年,沒了他的約束,手下人心浮動,出了不少吃裡扒外的東西,他剛回來就清洗了一批,其中不乏昔日舊臣,因此他對唯一的乾兒子貴春也存了一兩分猜忌。
貴春跪倒在地,將頭顱磕得嘭嘭響,蜿蜒出一灘血跡。
“乾爹,小子如今榮光,全仰仗乾爹提拔,是萬萬不敢覬覦聖人的!”
他賭咒發誓,若他敢動一分兩頭,教他死無全屍,下輩子還是個沒根的太監。對於宦官來說,拿命根子來發誓,那是極重的毒誓。
老祖宗隱在淡淡的暗影裡,空氣裡是窒息的沉默。
貴春愈發絕望,鮮血淌到眼睛,他卻擦也不敢擦。
過了很久,老祖宗掖了掖帕子,抿著唇角,“你的忠心,我自是知曉的,下去吧,請御醫看一看,不要讓額頭留疤,讓沈四進來。”
“是!”
貴春連忙應聲,轉身微喘一口氣,只覺是劫後餘生。
待沈四進來,六爺正支開了一扇小窗,驅散藥味,他神情安然,袖袍齊整,不見一絲陰冷。
沈垂芒氣息微松,欲要解釋他跟般弱去蟒關的緣由,六爺卻問,“你鍾情聖人?沈四,你若當我是你敬重多年的哥哥,你就同我說實話。”
沈垂芒微微一愣。
他後知後覺六爺口中的稱呼換了一個人,喉頭髮澀,“六爺,我……”
“我知曉了,你的確是動了些春心,否則也不會願意帶她千里遠行,畢竟你沈家四郎,向來是個怕女色麻煩的性子。”六爺撥弄起窗邊的玉蟬花,在他白冷指尖的撫弄下,那丹紫色的花瓣格外妖嬈,他不緊不慢撫摸著根莖,又問他,“那你可願意,同我一齊伺候天子?”
沈垂芒愕然無比,“什、什麼?六爺,你瘋了不成?”
“你只需要告訴我。”六爺面龐潔白無須,聲嗓亦是柔和平靜,“你願不願意。”
錦衣衛慢慢冷靜下來,他吐出一口濁氣,“六爺,我不願意,我不願意與人同享一份喜悅,情若分兩處,那不是相思,是淫/欲,我沈四不屑為之!”
“好,你說的。”
六爺收回手指,面對著他,目光陰暗冷漠,“那你需發一個毒誓,若他日你同聖人歡好——”
“就叫我朱懷弱氣絕命消,再無來世!”
沈垂芒震驚後退,訥訥得說不出話來。
毒誓發的都是自身的,他第一次見要求起誓的,殃及的卻是自己。
“朱懷弱是我真正名諱,也許終此一生,它都不見天日。”
六爺望著窗外沒有一絲陰霾的碧空,天地廣闊,他困守宮牆,唯獨不能有真正的名姓。
老祖宗緩緩地說,“沈四,你當明白,我受人欺瞞,傲骨盡折,如今也只剩這一口傲氣,不願意與旁人分享最心愛的至尊,若你真有那麼一天,與她歡愛無盡,那便讓我去了,我死後自當入十八層幽冥,與你們不再相見。”
“如此,你們也能當我是過眼雲煙,攜手白頭,恩愛到老。”
等到沈四腳步踉蹌離開,室內又恢復了寂靜。
六爺就把那盆玉蟬花捧在膝上,微微闔著眼,似一尊枯水的觀音。
[宿主,值得嗎?]
系統忍不住跳了出來。
系統就沒見過這麼強大又卑微的矛盾宿主。
老六是個狠人,凡是擋路的,俱被他不動聲色地除掉,從城府到手腕,無人能出其右。
可就是這麼一個狠角色,他為了儘早脫除烏持王的控制,不惜耗了三年壽命召出陰兵,又為了籌謀一個女人的心意,更折了十年的壽命,兌了[恨歡遲]。
這恨歡遲是一種烈性情蠱,以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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