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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都噴到地上。好一會兒之後,戚一斐才從嗆水裡緩過來,一邊被聞罪拍背,一邊斷斷續續道:“我其實,也不知道。”
戚一斐兩輩子都沒有來得及和誰談戀愛,但他模糊的感覺,他至少不覺得搞基有什麼錯。
“那會覺得斷袖噁心嗎?”聞罪趁機又問。
聞罪的手,輕柔的撫過戚一斐的單薄脊背,就像是在戚一斐的肌膚上點火,帶來了異樣的放縱與曖昧。
戚一斐不適應的扭了扭,始終擺脫不了,只能老實道:“不噁心啊。”
聞罪滿意的勾起了唇:“真乖。”
聞罪回憶起了,那一日有琴師入宮,在暗中交給他的一封信。
信來自西北,出自司徒少將軍之手,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的送入了雍畿。只為一句:【我是不知道阿斐最近在搞什麼,但我可以肯定,你絕對誤會他了。】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不清不楚。
但作為明白人,聞罪和司徒戟都知道他們彼此在打什麼啞謎。聞罪比司徒戟還要乾脆,只回了三個字:【我知道。】縱然一開始誤會了,後面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也不可能一直瞎想。
但是那又怎麼樣?
是戚一斐先給他希望的,他本來根本沒敢想的。但既然這個頭已經開了,就誰也別想讓他再倒回去!不是真的,也要成為真的!
他知道他這樣挺卑鄙的,但那人是戚一斐啊,全世界只有一個的戚一斐。
不過,聞罪還是決定,給戚一斐一個選擇。當然不是直接問,那樣只會把戚一斐嚇跑,他決定先試探一下,看看戚一斐對於斷袖到底怎麼看。如果戚一斐真的一點都沒有辦法接受,那他願意為了戚一斐,再一次縮回去,只和戚一斐當一對摯友。他甚至願意親自下旨,給戚一斐賜一門全大啟最好的親事。
但只要戚一斐有哪怕一點的,不是那麼反感,他都不會放手!
想及此,聞罪笑的更燦爛了,在丁公公重新端上來三個木杯後,他隨意一指,拿出了木球:“吾心。嗯,你想對我說什麼?我保證不生氣,不急眼。”
吾言是問題,吾行是冒險,吾心就是可以對對方說一句真心話。
戚一斐深吸一口氣,他還真有句深藏許久的話,想對聞罪說:“你這樣把國家變成自己的一言堂,不好。”說完,戚一斐自己都心有餘悸,覺得他膽子真大,連這種話都敢說。
聞罪卻笑出了聲:“這就是你覺得我會生氣的話?”
戚一斐:“???”
親自在短時間內,把戚一斐寵成這個樣子的聞罪,只會深感榮幸與驕傲。
“你說的有道理。”聞罪不僅沒生氣,還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戚一斐的話,一人計短,多人計長,哪怕是聞罪,也不能自信的說他一輩子不會出錯,不會有考慮不周的地方。他確實需要人來輔佐他。
但聞罪的問題是,他沒有辦法信任任何人。
不,準確的說,是他沒有辦法像信任戚一斐那樣,去信任任何人。
這種多疑與圈地盤一樣的佔有慾,很顯然是不正常的,聞罪自己也知道,不僅如此,他還知道是什麼造就瞭如今的他。
天和帝對此必須負全責。
“不妨一步一步的來。”戚一斐積極出謀劃策,還豁出去給聞罪舉了個自己小時候的例子,“你知道我小時候其實很害怕馬嗎?”
別看戚一斐如今騎馬騎的很溜,但他小時候真的莫名看見馬就害怕,能直接嚇哭的那種。
戚一斐本以為這是個至少聞罪不知道的童年黑歷史,不想聞罪卻道:“我知道啊。”
“嗯?”戚一斐一怔,“你知道?”
“我第一次見你,就是你被小母馬嚇了個倒仰。”聞罪說著說著就笑了,那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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