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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既然這麼覺得,不妨把你女兒同清吏司的婚事退掉,由本宮所薦,入宮來做本宮的姐妹可好?”
常嬤嬤剛剛擠出來的笑容瞬間垮了下去,她陰測測道:“奴才的女兒哪裡比得上娘娘的花容月貌,這潑天的福氣,還是容娘娘一人獨享吧。”
說完,常嬤嬤狠狠地甩下手中的珠鏈,冰涼的白玉珠打在石中鈺臉上,噼啪作響。
石中鈺渾不在意,前世的自己總是被常嬤嬤三言兩語嚇得惴惴不安,全然未曾發覺此人原是石家派來在宮內監視她的奴才。
供臺上龍鳳喜燭已燃了大半,銀盤上的合巹酒也被熱過三遍,卻遲遲不見永寧帝蒞臨。
石中鈺扭扭痠疼的脖子,欲摘下沉重的鳳冠。
“皇后娘娘,您要等到和陛下共飲完合巹酒,才能摘下鳳冠。”禮部派來的喜官面無表情,冷漠地開口制止。
“皇上今夜不會來了。”石中鈺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逐一卸下固定鳳冠的珠釵。
“娘娘又在胡說些什麼?”常嬤嬤不滿地走上前來,想要把石中鈺卸下的珠釵再插回去。
這位皇后娘娘的性格真是古怪。
禮成後,尋死覓活的嬌人在撞完柱後突然變得沉默不語,直愣愣地盯著身上的金絲鳳服發呆,還痴痴地問了一句如今是什麼年。
常嬤嬤一開始還擔憂石中鈺是不是撞傻了,但看到後來她的行為舉止並無異常,隧放下心來。
突然,殿外傳來一陣呼喊聲,透過窗欞向外看去,外面似乎是走了水,隱隱發紅的火光把殿外照得如白晝一般。
“春桃,你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常嬤嬤命身旁的小侍女出去檢視。
半盞茶過去了,春桃非但沒有回來,殿外的呼喊聲反而愈加鼎沸,隱約還夾雜著刀劍相擊的鏘鏘聲。
“定北侯謀反了!快...”
窗外突然有人高喊,一道熱血猛然噴濺到金瀝雙喜字的窗欞上,那人的喊聲也戛然而止...
“咣噹!”
銀盤上的巹酒灑撒了一地,喜娘冷漠的臉上終於顯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殿內眾人更是面無血色。
常嬤嬤體似篩糠,跌坐在石中鈺身側,臃腫的身子把喜床上鋪滿的“棗生桂子”碾得稀碎。
定北侯鳳殊影的惡名真是如雷貫耳!
隱在鳳冠珠鏈後的石中鈺微微揚起唇角,她看向鑽進桌案下的小侍女們,心想在上一世,自己好像也是這般慌張,在聽到鳳殊影的惡名後瑟瑟發抖,恨不得化作一隻老鼠,好悄無聲息地鑽出金碧輝煌的朝鳳宮。
誰又能想到,膽小如鼠的她會在往後的十餘年中,憑藉著石家的扶持,與這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攝政王鬥得不死不休。
待她終於設計在遼地取走鳳殊影的性命,卻也迎來了父親親手送上的毒酒。
“鈺兒捨身飼虎,是南朝最大的功臣,如今鳳賊已死,鈺兒也應追隨先帝,好成全石家女子忍辱負重的美名。”
石中鈺自嘲一笑,父親卸磨殺驢的速度讓她歎為觀止。
她舉起托盤中的毒酒,淡然看向石禹臨:“哀家死後,石相要怎樣處置皇帝呢?”
石禹臨沒有抬頭,只是盯著鋥光瓦亮鎏金地磚沉聲道:“皇后已有了身孕。”
“原來石相還是要走攝政王的老路。”石中鈺面露不屑,仰頭飲盡杯盞中的毒酒。
真苦啊!這味道,就像她在宮中這幾十年的人生,步步為營,機關算盡,最終卻落得個苦不可言的死法。
“石相若是能在遼地找到鳳殊影的屍身,就把哀家同他葬在一起,鈺兒殘破之身,不配侍奉先帝。”
石禹臨點點頭,算是應下了。
感受到胸口傳來的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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