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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隊長把秦牧送到公寓樓下,並沒有像秦牧預想的那樣,上去搜查一番。
又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想來應該是有什麼突發案件。
其實如果她真要上樓去搜查話,秦牧還是有些麻煩的。
畢竟在廚房的吊櫃裡,秦牧還放著一把不知道收割過多少條人命的刀。
那是秦牧在西陸那幾年的慣用兵器,秦牧給它取了個名字叫「白虎撩」。
刀身秦牧當然打磨的很乾淨,還會做定期保養,那上邊肯定查不到什麼血跡,但是畢竟一把開刃如此鋒利的刀,在大夏還是屬於管制刀具的,若是楊隊長一定要沒收,那秦牧也沒辦法。.
上樓之後,拉開窗簾一條縫,看著楊隊長開著警車一路打著警笛駛向遠方,這才安心坐下。
他輕輕嗅了嗅鼻子,楊隊長身上今天有一種淡淡的香氣,那不是任何香水或是香料的味道,這種味道對男人的誘惑最原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楊隊長今天應該是在排卵期。
想到楊隊長制服包裹下的豐腴飽滿,秦牧不禁一陣出神,這種身材的女人絕對是實戰利器。
胡思亂想了一陣之後,他忽然又覺得這段日子有些太放縱了,終日就是在溫柔鄉里消磨時光。
這樣不好,這樣不好。
就像尼采那句當頭棒喝:成年人,你需要一點比慾望更高階的東西。
於是秦牧從書架取出幾本書來翻看《國富論》《資本論》《論持久戰》,最後這幾部大部頭還是看不下去,竟然意外找到一本《金瓶梅》看的津津有味。
看了十多頁,在書頁的空白處,還看到了一段有蠅頭小楷寫成的書評:世人皆以為《金瓶梅》寫的是床榻上的雲雨事,而這部不輸《紅樓夢》的奇書主題其實是死亡。
這棟房子屬於納蘭納蘭桐凰,這些書也是她的,看字跡這段書評也是出自她手,應該是她早年的手書,字跡雖然工整,但還是有些稚嫩。
秦牧笑著給遠在海城的納蘭發了條訊息:姑姑,雪夜讀***真是一樁快意事,猜猜我在你的書架上找到什麼了。
沒想到這個時間納蘭還沒有睡,她幾乎是秒回:經學家看到《易》,道學家看到yin,革,命家看到排滿,才子看到纏綿,流言家看到宮闈秘事,《紅樓夢》如是,《金瓶梅》亦如是。
秦牧勾起嘴角回道:我什麼也沒看到,就是看到一些插圖,上頭還有某些人的信手塗鴉呢
納蘭桐凰許久終於回了一個字:滾。
秦牧沒有繼續調侃明顯已經有些慌亂的納蘭,兵法上講的好,所謂窮寇莫追,圍城必闕,納蘭桐凰這種虎娘們真讓她惱羞成怒了,不定會做出多離譜的事來呢。
只不過跟她耍了一番貧嘴,想到這位曾被黃家三代人惦記的大美人面若桃花的模樣,不禁有些心曠神怡,時間是不早了,他如今是又困又亢奮。
猛灌了幾杯涼水,又抽了一根菸,就糊里糊塗的在沙發上睡著了,夢裡啊,一會是吳暖暖,一會是楊隊長,一會是納蘭桐凰。
一場春夢了無痕。
第二天,五點多,秦牧就醒了。
盤膝打坐了一刻鐘,而後又下樓跑了五公里。
衝了個澡,做一碗打滷麵。
換上一身乾淨衣服,拿起一塊抹布,提上一桶水,去樓下把那輛許久未動的國產二手車裡裡外外的擦個乾淨。
六點十分,他開著它到了醫科大的南門。
雪已經停了,有些輕微的北風。
朝霞染紅了東邊天,地上白茫茫一片。
秦牧給吳暖暖發訊息,告訴她他到了,還提醒她多穿一點,今天冷。
接
上了吳暖暖之後,秦牧發動車往高鐵站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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