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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即正義」
譚韻花了一天的時間通讀了一遍《赫拉克利特殘篇》。這位古希臘的哲人,最為人熟知的警句應該是那句「人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赫拉克利特並沒有系統性的著述留存人間,只有一些殘璋斷玦的篇幅能讓現代人窺探這位哲人的思想。
他用一種類似《周易》辯證法的陰陽對立的智慧推匯出一個關於戰爭的觀點,那就是戰爭即正義。
「一陰一陽之謂道」,陰陽交感,剛柔相摩,才可以化生萬物,生生不息。
所以對立、鬥爭、矛盾,既是必然的,也是有益的。而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鬥爭,對立,矛盾的表達形式就是戰爭。
然後她又從書架上找出一本《戰爭史》,這是約翰-基根最重要的作品,這本書核心就在駁斥一個觀點,那就是克勞塞維茨那句「戰爭是政治的延續」。
在譚韻看來,讀書最美妙的感覺就是,可以從一本書讀到另一本書上,從一個作者的文字去印證或者駁斥另一個作者的文字。
這樣一本本或薄或厚的書就成了砌成橋樑的石塊,走過這座橋,到達智慧的彼岸。
而一旦進入了這種狀態。
譚韻是不眠不休,廢寢忘食的。
她就這麼一本本的讀下去,直到筋疲力竭。
夏夜炎熱。
她開了一個那種搖頭的小風扇。
穿了一件清涼的睡衣,只穿了一件清涼的睡衣。
那豐腴熟透的肉體在略顯昏黃的讀書燈下,有種智慧裝扮起來的性感。
整個城市都黑了,東邊的天上掛著一輪圓月。
跟醫科大家屬樓的讀書燈交相輝映。
譚韻已經察覺到了睏意,卻還貪婪的翻著書,每個人都是有貪念的,有人貪財,有人貪權,有人貪酒,有人貪色,而譚韻貪的人類的知識,尤其是那些人文知識,這才是最大的貪婪吧,畢竟莊子早就說過「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
夜已經深了,醫科大家家屬院裡漆黑一片。
一臉褶子老農模樣的劉老七盤腿坐在花壇邊上。
用一把破蒲扇驅趕著煩人的蚊蟲。
他在等著樓上那盞燈滅掉。
他就在這等,反正他也不著急,他是屠夫,在黃家的屠宰場里宰了一輩子牛,從十幾歲到五十幾歲。
人老了,總是容易回憶年輕時候的時候的事。
就像現在,在這個明月高懸的夏夜。
劉老七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走進屠宰場的場景。
那時候父親病重,他媽是個裹小腳的女人幹不了重活,幾個弟弟妹妹還年幼,他經人介紹去屠宰場工作,掀開那個厚重的塑膠門簾,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血水,一頭頭待宰的牛,血腥味混合著牛糞味,冷庫裡一排排冰冷的鐵鉤子。
屠宰場也是黃家的產業,來安縣菜市場的牛肉全是這家屠宰場裡出來的。
他第一天進場就被師傅安排去給牛遞刀子。
宰牛有很多種方式,那時候廠裡還沒有電擊的裝置,要麼拿棍子砸,要麼拿刀子捅。
捅脖子或者捅心臟。
他清楚的記著接過那把細長的宰牛刀的時候,手心裡那種微涼沉甸甸的感覺,也只記得他走向那頭牛刀時候砰砰的心跳聲,還有那頭老牛回頭看他的那一眼。
他當時緊張的握不住刀,手心裡全是汗、膝蓋都軟了。
他差點跪下,他想扔下刀轉身就跑,但是跑了,全家的就沒生計了。
師傅說:「你捅的越快,它受罪越少,快捅」。
他耳
朵裡帶著那種嗡嗡的白噪音聲,狠狠的一刀捅到那頭老牛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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