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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一線,小時候她總是好奇,那地平線海平線的後頭又是什麼地方,她嚮往著那種遠方。
後來等她長大了,也去過很多地方之後,才知道,遠方,除了遠一無所有。
“海灣,藍色的手掌,睡滿了沉船和島嶼,一對對桅杆,在風上相愛,或者分開。風吹起你的頭髮,一張棕色的小網,撒滿我的面頰,我一生也不想掙脫”斟酒完畢,秦牧隨口唸了一段海子的小詩《海上婚禮》然後大搖大擺的坐到了伽藍的對面。
伽藍身軀威震,滿眼的不可思議退卻之後,眼眶裡都是喜極而泣的淚水,她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秦牧穿了一身不怎麼合體的西裝,坐下的時候解開一粒紐扣,臉上帶著一抹燦爛的笑,自問自答道:“我應該出現在哪裡呢?某一處墳墓裡嗎?還是令尊的牢房裡?”。
伽藍也笑了笑,說道:“不管你信不信,見到你還活著,我很高興”。
秦牧把一把手槍放到桌面上,又用一塊餐布蓋住,槍口衝著伽藍的方向,笑著說:“而我現在很不高興”。
“對不起,是我騙了你”伽藍面對秦牧的槍口表現的很從容:“說實話,我並不知道你那個和尚朋友在哪裡,我利用你救了我的朋友”。
秦牧挑了挑眉毛,說:“朋友?伽藍小姐昨天晚上,你跟你的那位朋友在船艙裡做的事情完全重新整理了我對朋友這種關係的認識,激烈程度,花樣繁複,體位變化,比咱們那天在那個破敗的神廟還要令人讚歎,看的我呀,鼻血流了一地,你可以去你們船艙看看,還有我的血跡呢,拖地都拖不乾淨”。
伽藍不禁臉色一紅,然後反而釋然了,問道:“你把她怎麼樣了”。
秦牧說:“沒怎麼樣,那娘們一身的男孩子氣,兇惡的很,只是把她捆起來用皮帶抽了一通罷了,說實話我一直認為你們的這種行為是一種資源浪費,巨大的浪費”。
音樂這時候響了起來。
秦牧站起身,微微彎腰,伸出右手:“Shall we dance?”他邀請這個女人跳一支舞。
上一次是她主動邀請的,這一次他來。
他倆本來就是一支舞的交情,還過了,就該結束這段露水情緣了。
他這個人心胸談不上開闊,被這個娘們差點害死在山林裡,這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他到這艘遊輪上來就為了做兩件事,救人和殺人。
譚教授說的好“報復,是一種公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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