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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後,秦牧很早就回到了臥室,沏上一壺清茶,拿了一本線裝的《昭明文選》隨手翻看,詩聖杜甫很推崇這本書,以至於他寫詩用典多出自此書。秦牧看這種古人編纂的文集,有時候會想,古人寫過的文章浩如煙海,如果不是入選《昭明文選》這樣的文集,大概杜甫也不會看到,被杜甫當典故用的機率就小,流傳到後世的機率也就小,他今天能夠在這個夜晚讀到的機率就更加小,這就像是進化論,這些文章就是某個物種,而像杜甫這樣的人,就是充當自然選擇工具的進化剪刀。一篇文章,一首詩,寫下來了沒用,傳播出去也沒用,被他人選擇了才能儲存下去。
秦牧一頁頁翻書,紙質書帶來的觸感是電子書永遠無法給的,正看著入神,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是一條資訊,號碼他沒有備註,卻記得是那天給他發照片的“詐騙犯”。
看訊息之前,秦牧先翻出那幾段小影片溫故知新了一遍,果然發現點新東西,就是這個女人的鎖骨上有一小塊紋身,是一朵紅色的有些像喇叭花一樣的花朵,這應該是曼陀羅花,華佗曾用它製作“麻沸散”。
這個女人身子,就跟這朵花一樣,讓人迷醉。
那娘們發資訊問:老闆在幹嘛,還記不記得我是誰?
秦牧開門見山的回覆:包年的費用算清楚沒有?
那娘們回道:包年這事行不通呢!我老公不同意。
喝茶的秦牧,險些被這個訊息嗆到,回道:有老公你還出來做這個,你這樣對得起他嗎?
那娘們:他喜歡我這樣呢!
秦牧:他是變態吧!
那娘們:不僅變態,還不太行,你行不行啊。
秦牧:保證讓你開心的合不上嘴也合不上腿。
那娘們:真要有這能耐,那我給你包紅包。
秦牧:包年不?
那娘們:不對吧,咱們誰在做買賣呀!
秦牧:誰做買賣可以試過之後再決定。
那娘們把秦牧給她的那張杜白的照片發回來,問:這真是你嗎?
秦牧:如假包換。
那娘們:怎麼換。
秦牧:換什麼換,蒙上眼反正都一樣。
那娘們:好主意,咱們可以蒙面約會嗎?
秦牧:好,但是過了今晚,我就離開龍城了,你最好抓點緊。
等了一會,對面沒有回訊息,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秦牧重新拿起那本《昭明文選》,抑揚頓挫的輕聲朗讀班固的《兩都賦》,全文分為兩部分,前半部分是《西都賦》,假託一位西都來客向東都主人誇耀當年長安的各種高大上;後半部分是《東都賦》,安排東都主人反駁西都來客的話,誇耀當今洛陽的禮樂制度和繁榮興旺,說這比長安單純的奢華要強。其實洋洋這灑灑的幾千字格調並不高,以現代文學評論家看來,還有堆砌詞藻,華而不實的感覺。
但秦牧覺得文章這種東西,不用非得有多高的格調,多宏偉的社會價值,就如同李商隱的詩一樣,有些詩句意向模糊,如果非要去研究那些詩句的意義反而是無意義的事情,不如就去感受文章詩句中的韻律美。
在秦牧看來,《兩都賦》這種大賦更像是長詩。
而且據他考證,詩歌與音樂、舞蹈是同源的,源自於遠古的“巫”,巫術就是三位一體混合藝術是詩歌、音樂、舞蹈的混合。在原始時代,詩歌可以沒有意義,音樂可以沒有唱詞,舞蹈可以不問姿態,但是都必有節奏。
讀著讀著,秦牧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來,在臥室裡來回踱步,小時候看一些古裝劇,會覺得裡頭搖頭晃腦讀書的書生可笑,但是當他朗讀這種美文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身體跟著有韻律的活動起來。
手機又響了,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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