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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磨刀,大熊算是這方面的專家。
這個一直夢想的做米其林星級廚師的兩米巨漢,戰場上打紅了眼敢於跳出掩體,扛著單兵火箭筒跟坦克對轟的猛人,打磨刀具的時候眼神之溫柔,就像一個病態的戀物癖!
大熊磨刀的時候,程式之繁瑣,儀式感之強,都是當世罕見,他甚至主張面對一把破損的刀不要著急去打磨,先看上十多天,參透了這把刀再動手。
難怪妖僧都會說:大熊磨刀,近乎佛理。
這個世界上沒有打不死的人,也沒有砍不壞的刀。
《水滸傳》裡武松血濺鴛鴦樓,選得最好的腰刀,殺到第九個人就捲了刃,這一段細思極恐,秦牧一度懷疑作者施耐庵是真的殺過人,否則怎麼會想到捲刃這種小細節。
當然現在鍛造工藝打造出來的兵刃要更加堅固鋒利,但一場惡戰下來捲刃,崩口都是在所難免。
秦牧把磨刀石放進臉盆,開啟木匣子從一層包裹著石蠟油的一面布料裡取出刀來。
一番打磨。
白虎獠,寒光畢露。
刀刃遞近手背,一根根纖細的汗毛,不自覺地聳立。
從煙盒裡傾倒出幾支煙來。
不去吸。
用刀尖,一根根的把交纏在一塊的菸絲往外挑。
這門手藝既考驗手的穩定性,更考驗心的穩定性。
這是秦牧受在龍城的採耳經歷啟發而摸索出來鍛鍊心性的方法。
川蜀女子練採耳的第一步就是用鑷子撥雞蛋皮,勾核桃仁,再練就是挑菸絲。
那時節,青蔥年少。
秦牧和李從戎,於墨白三個死黨,對一些小衚衕裡曖昧的小粉燈充滿了無限遐想。
終於有一日鼓舞起鼠膽,踏步而入,但三個慫貨終究是沒敢做那快活事,秦牧只是採耳,李從戎按了按背,年齡最小的於墨白乾脆讓人家姑娘幫忙做作業。
但出門之後那都是自吹自擂,恨不得把自己誇耀成當代情聖,都說自己是怎麼會撩,撩到姑娘合不攏腿。
直到有一天進門正好碰到了於墨白他爸,那個後背上還帶著幾個火罐像個劍背龍一樣的男人,追著他們三個打了好幾條衚衕,這場吹牛大賽才算宣告結束!
秦牧把第七根香菸的菸絲挑盡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起來。
簡單吃了兩個白煮雞蛋,喝了一袋牛奶,換上一身保安服,就出門去上班了。
下了一夜雨的萊安,空氣格外清新,泥土芬芳,嫩綠的柳條生機勃勃。
斜帶著保安帽,給大大的茶缸子裡撒上一把自己炒的茶葉。
送女兒去上學的徐飛燕落下車窗,按了幾下喇叭。
秦牧來到車跟前,徐飛燕遞給他一個精巧的飯盒。
她眼波流轉,嗓音柔美地說:“做了些排骨,我家吃不完,秦老師教韓冰畫畫辛苦了,你吃一些吧”。
秦牧接過飯盒,不安分的手指劃過徐飛燕嬌嫩細膩的手背,女兒韓冰就坐在車上的徐飛燕一下子臉色就紅到了耳根。風情少婦偶然乍現的嬌羞比青澀少女的面若桃花還要動人。
她今天還是穿了一身白底水墨風格的旗袍,若是乍一看跟秦牧登門教韓冰國畫那天的旗袍一樣,但秦牧可是火眼金睛,能看出這身旗袍的胸前圖案跟那日略有差異,那天竹葉往左擺今天往右。
秦牧帶著玩味的目光看著那份飽滿,調侃道:“風向變了,竹葉在風中搖擺。”
徐飛燕媚眼如絲,聲音嬌柔而輕微,輕微到只讓秦牧聽到:“可遠觀不可褻玩呢!”
說完,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寶馬車開過兩個路口,坐在後排的韓冰,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為某人做的排骨是留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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