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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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怎麼說?
他不僅聽聞過,他還知道他的生產過程,是誰生產的,朝露酒和明月酒他都喝了不知道多少了。
這些全都在告訴他,他曾與一個人同床共枕,為了他剃掉鬍鬚,只因為會扎到他。
還與他秉燭夜談,對酒當歌。
他從前身份高貴,不是誰都能與他同坐一處,更別說秉燭夜談,對酒當歌。
鄭之南無疑是個特殊存在的人。
凌崇能感覺到從前的自己似乎是在意那個農家子的,但是他也知道對方的驕傲,如果他那天將他帶回來,無異於是在羞辱他。
畢竟他們沒有名分這一說,他們身份有別,帶回來,以後就只能如女子一樣住在深宅大院,等著他去見他。
凌崇深知鄭之南的性格,他怎麼可能受得了深宅大院的生活。
與其帶他走,不如讓他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凌崇讓理性壓制過感性,遮蔽所有雜念,所有可能動搖他的感情因素,冷漠的離開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離開後,這麼快就從身邊人聽到了他的名字。
趙奕沒聽到表哥的回覆,沒有在意,繼續笑著說:“我年底叫身邊的人去查釀酒的人,想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才,昨天我去了一趟扶風鎮,約他見面商談合作的事情,如今他的釀酒坊,我已經入了股,這麼好的酒,實在是不應該如此少量的生產,他的作坊人太少,生產量太低,有了我的加入,美酒會越來越多,而且,與他吃了頓飯,簡單的聊了聊後,發現他人還挺有意思的,完全想不到他只是個農家子,態度不卑不亢,說話極有分寸,也很有頭腦,不僅要做釀酒的生意,還要做農業,以及造紙業的生意,造紙業我也入了一股……”趙奕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基本上都在誇鄭之南大膽,有遠見,敢說敢幹,一點都不扭捏,也不會因為他是世子就惶恐不安,是個極有風度的男人,絕非池中之物。
凌崇聽到“絕非池中之物”的評價時,看向趙奕的神情。
沒從他臉上看到愛慕之情後,心裡莫名平靜了不少。
然後腦海裡便是造紙,農業這些關鍵字。
他以後還要涉足這些領域?
凌崇並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想法和安排,也不知道鄭之南為什麼會從一個釀酒的人轉變成了一個要造紙的人。
鄭之南的確要造紙,現在的紙,在他這個現代人眼裡來說,再好的紙,也不過如此。
他有技術,就不怕沒市場,要搞事情,怎麼可能不從最有影響力的一些事情搞起來?
第251章
凌崇與趙奕喝完酒的第二天, 他就派心腹之人秘密潛回鄭家村,為鄭之南送上了銀票。
是趙奕入股的兩倍。
除了銀票之外, 還有一封信。
信的內容很官方,沒有客套, 也沒有說自己這段時間過得如何,而是對鄭之南說:“聽聞你要造紙,開造紙廠, 不論是辦什麼廠都應該很缺錢銀,這是給你救急所用, 預祝一切順利。”簡單粗暴直接, 沒有任何一個字是多餘的。
鄭之南看了看信,並不奇怪凌崇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
雖然辦造紙廠的事兒,他只和一個人說過。
在沒有對外聲張之時, 凌崇能知道這件事, 只有一個可能。
趙奕和凌崇認識,凌崇從趙奕的嘴裡知道的。
不然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凌崇知道, 畢竟在此之前他沒有任何行動。
看來趙奕的出現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節點。
兩人是認識的?
想到趙奕也是京城的,而且還是世子, 鄭之南便大約能猜到凌崇是處在一個什麼樣的階層和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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