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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胡萌和包子面面相覷,不能理解文訥的話。
“對,他就是唐僧肉。”文訥閉上眼睛,淚珠一連串的滑下,盧兄,撒手沒,這回怕是要沒。
張洪祥張開雙臂將女兒抱住,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老張知道咋回事,盧振宇這小子有超出常人的能力,從他最初死裡逃生就知道,再到後來身經百戰,毫髮無損,又輸血救了頻臨死亡的路老師,就算自己人刻意保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總會被人知道,殺傷路老師的是唐尼,他再次折返江北想必就是知道了路老師沒死的訊息,既然盧振宇的血這麼神奇,那麼他不是唐僧肉還能是什麼。
文訥肩膀抖動,哭的傷心至極,雖然不願意相信,但盧振宇這回真的是凶多吉少。
忽然文訥的手機響了,搭眼一看,是個陌生的福建號碼,興許是賣鐵觀音的廣告電話,她正悲傷煩躁,順手就給按掉了,但是這個賣鐵觀音的孜孜不倦,繼續打過來,文訥憤怒了,按下接聽,剛要呵斥對方,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小文,是我!”
“盧兄!”文訥瞬間轉悲為喜,不自覺的站了起來,“你在哪你沒事吧?”
“我在漁船上借船老大的手機給你打的電話,本來早該打的,可是他們的衛星電話不借給我……”後面的話文訥聽不到了,她腦子裡一團亂麻,大喜大悲的心情讓她淚崩,抽泣著說不出話來。
老張搶過手機,和盧振宇說了幾句,掛了電話,一拍大腿:“走人!去浙江。”
四人行李時刻都在打包狀態,說走就走不耽擱一秒鐘,警察局那邊給老黃打個電話就行,打優步來到桃園機場,買的是廈航臺北溫州航線機票,行程順利無比。
下飛機後,打車直奔寧波,終於在一家醫院的病房裡見到了盧振宇。
盧振宇變得黑瘦虛弱,但精神頭還不錯,文訥強忍著淚水道:“撒手沒,你去哪兒了?”
“沒去哪,就在海上飄了六天。”盧振宇輕描淡寫道,但是在其他人聽來,簡直驚天動地,在海上漂流六天六夜,這是什麼概念!
“盧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包子嚷道。
“誰來把費用交一下。”護士在病房門口招呼道,老張拿出錢包跟著去了,文訥坐在床邊,撫摸著盧振宇清瘦的面頰,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倒把盧振宇搞得受寵若驚的:“哭啥,我又沒事,我不但是撒手沒,還是星矢呢。”
“對,星矢,打不死的小強。”包子又接了一句,胡萌氣的猛踩他一腳。
盧振宇將自己的經歷娓娓道來,那天他孤身一人前往仁愛總會,路上稍微有些擁堵,到地方之後,霍神父和義工李先生已經在門口的車裡等著了,轉乘他們的豐田轎車一路向東北方駛去,他還問呢,為什麼不去松山機場坐飛機,李先生說霍神父忌諱坐飛機,我們去基隆港乘船。
沒聊幾句,盧振宇就感覺後頸噼裡啪啦的,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坐在後排的霍神父用電擊器偷襲自己,導致休克。
“當我醒來的時候,四下黑咕隆咚的,不停的晃盪,還有海浪聲,我知道自己船上,手腳都戴著鋼鐵鐐銬,而且是固定在船上的,我根本無法動彈。”說到這裡,盧振宇語氣消沉,似乎不堪回首。
那是他人生最黑暗的經歷,在漆黑的底艙,手腳都被鐵鎖鏈固定住,就像是被送上祭臺前的牲畜。
文訥想到了那天,臺北一直在颳風下雨,海上的風浪更大,盧振宇像幾百年前的黑奴那樣被鎖在船底,這是何等的絕望,何等的痛苦啊。
“我本來以為會有人給我送吃的喝的,但是一直沒有,船身晃動越來越劇烈,比在遊樂場坐海盜船還劇烈,終於,船散架了,從中間斷開的,整艘船七零八落,突然間我的手腳就能動了,我抓了個救生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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