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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
“聽聞染病之人力大無窮，狀若瘋癲，我覺得安全起見，你還是留下來比較……”
沈逐月愣了愣，想要出言阻止，就聽慕念道：“我雖然無用，可也想盡一份力，阿月若是真的不拿我當外人的話，就不要再拒絕了。”
慕念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沈逐月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得同意：“我們先去看看那老家人吧，剛才我給她用了藥，我估摸著，用不了多久她也該醒了。”
慕念“嗯”了一聲，率先走過去，對那小女孩兒道：“好了，可以轉過身來了。”
小女孩聞言歡呼一聲，轉身撲進慕念懷裡。
別看她年紀小，力氣可不小，險些撲得慕念一個趔趄。
她掃視四周，只見剛才欺負她和她奶奶的那個大壞蛋竟然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由得一愣：“咦，哥哥姐姐，剛才那個壞人呢？”
沈逐月：“……”
慕念：“……”
沈逐月不擅長哄孩子，側了側頭，示意慕念想個法子解釋一下。
空氣凝滯了片刻，慕念微微一笑：“那個人實在是太壞了，所以姐姐就變了個戲法，把他給變沒了，讓他去為自己的行為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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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忽然間顯得很是高興：“那也就是說，這個大壞蛋以後不能再出來欺負人了是吧！”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慕念拍了拍小女孩的手：“好了，先起來，我們要去看看你奶奶，把她救醒。”
“真的嗎？那太好了！奶奶奶奶，你聽到了嗎？你馬上就可以醒了哦！到時候我們再一起玩，你再給我講故事！”
小女孩的大眼睛眨啊眨，靠在她奶奶身邊，拉起老人的手，滿臉期盼的說個不停。
這場景很溫馨，卻又讓人感到有些莫名的心酸。
沈逐月看著，不知怎麼的，忽然輕輕嘆了口氣。
慕念便也側頭看了她一眼，低聲道：“其實我覺得小孩子就是這點好，因為不太懂所以無所畏懼，不過……至少懷有希望，總比一直失望要好吧。”
沈逐月：“……”
沈逐月愣了愣：“對，可白紙同樣意味著任意描繪，在沒有足夠完善的制度保護下，會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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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如果面對的是紅袖，她一個字也不會說。因為說了對方也不會懂，幾乎等於對牛彈琴，搞不好還會扯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廢話。
而面對謝蘭珩，她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膽怯，總擔心說得多了會露出破綻，讓對方洞悉自己的秘密。
但此時對著慕念，她忽然有些傾訴的慾望，穿越以來，雖然她外表與以往沒什麼不同，但面對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還是會不自禁的感到有些壓抑。
“但這是可以改變的啊，只要自身足夠強大。”
“別人不敢說，不過我對阿月有信心。”慕念微微一笑，十分誠摯的看著沈逐月，“畢竟，不能期待惡棍從良，可也不能因為惡棍不從良，就以抹殺孩子的天真為代價啊。”
沈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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