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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我可是最清楚的。小時候就愛往人堆裡頭竄,當年還拉著我說以後會娶我,誰知道這話他對多少女人說過?在京城裡,賭坊戲樓秦樓楚館,就沒他不去的地方!這麼個紈絝子弟、酒囊飯袋,去寧夏打了幾場仗回來就跟著了魔一樣,翻臉不認人!他還真把自己當將軍了?可笑不可笑!”
七夏就靜靜看她,也沒說話,也沒吭聲,時而顰眉,若有所思。
自顧說了半日,浚儀喝完茶水潤潤嗓子,回頭瞪她:“你怎麼不說話?”
“啞巴了?上回在戲樓裡不是牙尖嘴利的嗎?”
權衡了一下自己目前的處境,七夏只得乾笑幾聲:“瞧你說得認真,我沒好意思打攪啊。”
“你!……”她氣得噎住,良久沒找出話反駁,只得氣鼓鼓坐回去,“聽說你會做菜?”
沒給七夏說不的機會,她接著道:“正好,今兒晚飯就由你來張羅,讓我滿意了,我就放你走。”
*
百府內,正廳前,黃昏已至,天色將晚。
左桂仁草草吃過飯就往這邊趕,大約是剛去過一趟軍營,此刻一身軍袍還沒換下來,直叫劉管家去喚百里。
“你是說,那馬車是親王府上的?”梅傾酒出聲詢問。
左桂仁一口把茶水飲盡,還嚷著渴,小廝只得又給他滿了一杯,“有人看見車在東北面的親王府角門邊停下。想來也有可能,這小姑娘頭回來開封,人生地不熟,不是拐賣人口的,那定然就是被浚儀帶走了……”
季子禾聞言眉宇間不易察覺地微微顰起,手握成拳,重重嘆氣:“想必是上回在戲樓爭執的事,她還懷恨在心。”
“浚儀這人本就心胸狹隘,怎麼,你們還得罪過她?”眼見百里頷首,左桂仁“啊”了一聲,一拍大腿,“那就差不離了。”
這個郡主刁蠻任性,手段毒辣,素來是錙銖必較。他這些天一直在忙著查歐陽等人的舊檔,忘記叮囑七夏出門要小心。
落在那個人手上,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不欲胡思亂想下去,百里起身將往外走。
見他面沉如水,不好的預感斗然而生,左桂仁忙叫住他:“誒——你上哪兒去?”
百里身形一頓,微微側目:“親王府。”
“這天都黑了,你跑去作甚麼?”就知道他坐不住,左桂仁趕緊上前把他拉住,面色凝重,“夜闖親王府,此事要鬧出去怎麼收場?浚儀那張嘴,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等著抓你的小辮子,指不定把莊姑娘擄走便是存的這個心思。”
梅傾酒見狀,也連忙上來附和:“左統制此言不錯,也就一晚,不會出什麼事的。你別總把事往壞處想,上回在廬州也是火急火燎跑到城外去。結果呢?最後還不是虛驚一場。”
聽得這話,左桂仁莫名朝百里看了一眼,眸中質疑之色盡顯:你們在廬州又有什麼事?
“郡主雖然蠻橫不講理,但傷人性命之舉,她還是做不出來的。”見對方不搭理自己,他只得寬慰道,“你就安心罷。”
百里甩開他的手,神色雖有不耐,但終究是沒再堅持,只皺著眉頭,“一開始便不該帶她上路的,這麼多麻煩!”
摞下這句話,他轉身就往房裡走,頭也沒回,倒和方才的反應判若兩人。
左桂仁眯著眼睛朝他背影努努嘴,問梅傾酒:“那姑娘是這小子什麼人?”
後者把眉一挑,笑意甚濃:“你猜。”
左桂仁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直襬手:“這個我可不好說……”
“我說老大哥……你臉紅什麼?又跟你沒關係。”
“……”他搖了搖頭,半晌苦笑,“我這不是心疼自個兒麼,他都有姑娘可以惦記了,我這兒還只能讓老子娘惦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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